“據我所知這並未得到任何有力證據的支撐,同意的人也寥寥無幾…或者說沒有,僅僅是你個人的觀點。”
“一位首席審判官的觀點,難道還不足以引起重視嗎?!”科爾眼睛瞪得渾圓:
“別忘了,他可是之前那次工廠事件唯一從我們包圍網裡逃出去的舊神派分子,危險程度足以讓我們大張旗鼓了!”
“……說的沒錯,我同意你的觀點。”
像是無語般沉默數秒,“女服務員”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但前提是過去兩年裡,他是唯一從我們手裡逃掉的舊神派。”
“僅僅據我所知,就還有一位叫威廉·哥特弗利德的逃犯至今杳無音訊,而且還是在某位首席審判官親自帶隊抓捕的情況下……”
“塞拉·維吉爾審判官,我認為你的作風有很大問題。”科爾的表情終於有點繃不住了:
“屢次頂撞上司,你不覺得這種行為十分的過分嗎?”
“哪裡哪裡,只是一般的過分而已——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女審判官依舊無悲無喜的看著他:
“如果我的奉承巴結的姿態傷害到了您脆弱敏感的心靈,還請接受您下屬最最真摯的歉意。”
一邊說著,她還提起兩側衣襬,像盛裝出席舞會的少女般寬行禮。
“行了行了,我原諒你了快住手!”
被“震撼”到的科爾渾身打了個哆嗦,捂著臉連連擺手:“還有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那兒傻愣著了!”
話音剛落,咖啡館裡對兩人視若無睹的客人和服務員紛紛卸掉各自的偽裝,換上和科爾相似的皮質風衣,四散而去。
依然留在原地的兩人四目對視,一個不肯低頭,一個全然無視。
“我同意‘悄悄話’或許是個重要的……”
“是非常重要!”科爾強調道:“這可能是近一年來,我們求真修會最重要的成果!”
“……我同意悄悄話或許是個…‘非常重要’的目標,但我們眼下可能並沒有充足的時間完成逮捕他的工作。”
塞拉冷冷道:“克洛維大教堂的命令隨時會來,讓我們緊盯某人的行蹤,到時候你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和人手忙這個。”…
“有什麼關係,到時候派三個人輪班盯著…等等!”科爾突然一挑眉毛:
“你說的‘某人’,該不會是……”
“沒錯。”抱著肩膀的塞拉微微頷首: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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