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頌坐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是緊張了。
“有救嗎？我說我自己。”
對面的醫生這才驚訝了一會兒，“我還以為陳小姐要說孩子。”
“還是我自己最重要。”
“嗯，我也覺得，但是這件事有點麻煩，需要長期治療，我覺得還是打掉孩子比較好。”
“真的要這樣嗎？”
“是的。”
醫生過於肯定，陳頌反而沒什麼可以說的。
這件事沒什麼轉圜的餘地了，陳頌有點失落。
“這不是什麼很嚴重的時期，陳夫人身體很好，以後還有機會的。”
“好吧。”
陳頌這樣說似乎是自己放下了，然而之後卻始終沒有釋然。
所以做噩夢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
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是離婚。
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見了很多不堪的畫面。
看的馬上就生氣起來了，陳頌的心也馬上就冷了下來。
可惡的是林霖還在旁邊，這人怎麼哪裡都陰魂不散？
“這次還要原諒他嗎？”
什麼？陳頌怒火中燒，之前是之前。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她的眼神裡都多了好些冰冷。
鄭南辰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陳頌不知道怎麼說服自己，看來這次是沒什麼挽回餘地了。
“你都看見了，可不是我軟不下心，實在是他做的太過分了，不誇張的說，我現在有點想放棄孩子。”
這就嚴重了，林霖沒說什麼，只是聽著陳頌說，時不時看著螢幕。
他還是忍不住搶了遙控，關掉了這些不堪入目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