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間沒有了魂師那些花裡胡俏的招式,僅以金系術法肉搏,不得不說,他們這些在一旁觀看的人過癮極了。
金系魂力與任何一種魂力都不同,它們注重肉體的強化,所以,任何一個金系魂師都擁有一個強健的體格,這是其他系魂師不能比的。
所以,金系魂師沒有那麼多花裡胡俏的招式,他們的魂技永遠是單一的,打架也往往是近戰,肉搏居多。
因此,魂師們常常戲謔地說,金系魂力才是真正適合男人的魂力,可以充分發揮他們荷爾蒙的一面,而往往修煉金系魂力的人看上去就充滿力量感。
同時,他們旺盛的精力也註定他們會是一個戰士,各方面的戰士。
兩人打得酣暢淋漓,邊上這些人看得忘乎一切,時間的流逝似乎變得快速起來,最終,南鼎還是敗了,敗在力量懸殊下,雖然南鼎已經拼盡全力,但還是不是天熾的對手。
不過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南鼎則嚴重一點,兩隻眼睛都青了,臉也腫了,唇角掛著血絲,最後各揮了對方一拳,兩個人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天熾臉上只是擦傷,情況比南鼎好多了,雖是輸了,南鼎卻笑得痛快,笑得恣意。
“哈哈哈哈痛快!好久沒這麼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了!”
“小子,你人不錯,喏,百獐芙你的了。”
南鼎從儲物袋裡掏出剛得到、都還沒捂熱乎的百獐芙遞交給天熾。
天熾也沒客氣,直接拿過丟空間靈器裡了。
不僅南鼎打痛快了,天熾亦是,她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只依靠金系魂力和拳頭心無旁騖地打架了,其中快樂也只有切身體會才明白,除此之外,她發現,南鼎這個人意外地很合自己胃口。
“是我南鼎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
“喂,你小子叫什麼名字?”
前後兩句話畫風轉變得太突然,天熾愣了一瞬後,才緩緩回答:“天熾。”
“好,我記住這個名字了,你也記住我的名字,南鼎!”
南鼎說完,就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他就跟天熾揮手告別了。
“我要去找其他百獐芙了,我們有緣再見!”
“好。”天熾笑應。
直到南鼎從視野裡消失,詭異的局面才打破,所有人一窩蜂湧上來,紛紛向天熾道謝,天熾打敗了南鼎,也變相地救了他們,否則以南鼎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湖裡面的那些人緩過神來,也陸陸續續地爬上了岸,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第一次發覺生活這麼美好。
諾藍湊到天熾身邊,疑惑道:“那個叫南鼎的人不簡單啊,居然在天熾你的手下堅持了這麼久,還讓你掛彩了。”
諾藍盯著天熾臉上那幾道傷痕,有點可惜,就好像一塊美玉上沾了瑕疵一樣,儘管並不破壞美感。
天熾這張臉,哪怕帶傷,也有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諾藍心想著,眼裡笑意更深。
“的確不簡單。”天熾認可地點頭,南鼎的實力至少也得是上仙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