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完,言濯揮了揮衣袖,頓時,空氣中的邪氣和空間裂縫都消失了,如果不是那片廢墟依舊存在,一切彷彿從未發生過。
“事情的經過具體如何,我們誰也不知道,所以,先不要妄下判斷,我會去處理這件事情。”
一說完,言濯就率先離開了。
南若和越清面面相覷,兩人同時嘆了口氣。
越清上前,拍了拍傾絕的肩,道:“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二十八年前那件事情發生後,言濯始終沒有走出來,他認為都是他的錯,沒有保護好天熾,才使得她死亡,所以,以後不要再在言濯面前提讓天熾去冒險的話了。”
傾絕眨了眨眼,聳肩道:“可是,你們以為以天熾的性格她會坐視不理,安安心心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而且,你們怎麼知道天熾想要的生活是什麼生活?”
兩個反問問得南若和越清啞口無言。
是啊,以那傢伙的性格,哪是能坐得住的人。
“從某方面來說,這兩師兄妹還真是相像。”南若微笑道。
旋即,他的目光落向傾絕,再次疑問道:“你已經見過天熾了嗎?”
“嗯,與以前沒什麼變化,唯一的一點就是年輕了很多。”傾絕笑道。
“她現在還好嗎?”越清問。
“嗯,雖然實力削弱了,但對付人界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而且,只要有天熾在的地方,她從來不會孤單。”傾絕回答。
“替我們向她問好,要不是這段時間地境和天境那些老匹夫又不安分了,我早去找她喝酒了,也不知道重新長了一回,那傢伙酒量有沒有下降。”越清笑著說完,揮了揮手,也離開了。
南若看著傾絕,頷首道:“我也要回去了,替我告訴天熾,我們都很想她,讓她早點回天境吧,我總感覺言濯那傢伙揹著我們做了些什麼。”
說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知道的,言濯向來只聽得進去天熾的話,天熾也是唯一能改變他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