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立川別墅。
忙碌了一整天的許傾心沒有力氣做飯,於是她叫了兩份外賣。
外賣送來後不久,有訊息稱靳立川開了門。許傾心盤腿坐在客廳裡,轉過頭來笑著對他說:“你的鼻子真靈。食物剛剛送到。過來吃吧。”
聽到她的揶揄,靳立川笑不出來。他穿上拖鞋,走到許傾心面前問:“聽說你去許氏房地產了?”
許傾心以為是秘書向靳立川報告的,聽到一聲微弱的“嗯”。
“不麻煩嗎?”他帶著特殊的意思問道。
許傾心吃了一口披薩,嚼了兩口:“我只是回許氏地產,也不行嗎?”
靳立川說:“是的,爸爸病了,去找前男友商量,許小姐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呢?”
許傾心聽了,放下披薩,嚴肅地說:“我是去找張建勳的,但純粹是為了許氏地產的事情。”
可惜,即使分手了,張建勳也沒有聽她的建議。
靳立川抬起她的小下巴,凝視著她的臉。這是一種不滿的表達。他揚起眉毛說:“你這是……受氣了?”
他溺愛的語氣幾乎把許傾心暖到了。冷靜下來後,他說:“沒有人比張建勳更瞭解許氏的商業流程和計劃。即使對他的人品不滿意,我也只能默默忍受。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打擾他,否則許氏就沒有接替人了。”
看不出靳立川是認真的還是諷刺的:“沒有接替人?你不是嗎?”
許傾心拍了拍下巴說:“靳先生,我還有自知之明,好嗎?吃東西吧!”
她的專業和建築學一點也不一致。如果她太冷而不能接盤子的話,許傾心真的會崩潰。
靳立川拿起筷子,即使他面前是一盤面條。
許傾心已經適應了靳立川的沉默。
突然,她聽見他說:“靳太太,今天下午楊雨瑤已經出院了。”
許傾心的眼睛閃了一下:“她打電話告訴你了嗎?”
靳立川更正道:“不是,我親自去接她的。”
許傾心低沉的聲音。
吃完盤子裡的東西,靳立川用紙巾擦了擦嘴,問道:“靳太太,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許傾心拿著叉子的手有點看不見。麵條從叉子上滑下來,回到盤子裡。她沒有抬起頭說:“不,我吃飽了。”
說完,她從地上站起來,收拾好桌子,準備把披薩盒拿出門。
靳立川怎麼能讓她這麼輕易地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