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三兒的一瞬間,寶豐和尚突然露出驚恐神色,驚嚇的向後飛竄,一連撞倒了五六個人,就好像三兒是妖魔鬼怪一般!
雪衣抱著三兒飛奔上前,問道“小五姐姐、他們是誰?”
小五沒有想到,這個有些痴傻的寶豐和尚會如此畏懼三兒,道“這位是寶悅禪師,那位是寶悅禪師的師弟寶豐!”
風厥、雪衣和寶悅禪師打過招呼,低聲道“你們怎麼啦,為什麼急的找我們來?”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跟我來!”小五尷尬的笑了笑,走向旁邊一座聳立的山石!
這塊山石足有十幾米高,就像是一條豎立起來的手臂,小五帶著風厥和雪衣爬上山石!
環顧四周,整個聖殿、巨大的廣場和大半個山峰都在眼前!
山石下面,無數印度教徒羨慕的瞧著山石上的三人,可惜山石太過陡峭,沒有極高的身手或者繩索,想要爬上山石根本不可能!
奇怪的是,寶悅禪師和寶豐和尚同樣沒有攀登山石,站在黑壓壓的人群裡,張望遠處的聖殿。
站在山石上,小五向雪衣說了長生的打算,直聽得風厥和雪衣直皺眉頭!
倒是三兒笑嘻嘻地回道“嘻嘻、我沒說錯吧,那傢伙本來就愛惹事!”
“三兒、長生這次做的可不對!”雪衣埋怨道“長生不應該為虎作倀!”
“確實!”風厥點了點頭,接道“種姓制度已經變成了阻礙印度發展的毒瘤,這種制度不但不符合人性,甚至也不公平!你們看,那些貧窮的首陀羅甚至都不敢登上聖山,因為他們認為,只有婆羅門和剎帝利才有資格登上聖山,在聖殿前朝拜......這種制度對人心的禁錮,實在太可怕了?”
“是呀!”雪衣皺著眉頭道“而且長生也有點奇怪,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苗疆的時候,長生都不讓那些苗疆人跪拜,怎麼突然答應那些壞人,欺騙無數民眾?”
“雪衣的意思是,長生有別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嘛!”
豔陽高照的清晨,整座聖殿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顯得愈加的神聖、巍峨!
廣場上圍了一圈高聳的平臺,平臺分為十幾層,上面站滿了印度男女,足有上萬人之多!
能夠站到平臺上的人,最少都是剎帝利階層,別說是最低賤的首陀羅,就算是吠舍都沒有資格,只能匍匐的跪在廣場上,或者廣場外的山峰上!
而更遠處的山腰和山下,則是幾十萬趕來朝聖的首陀羅,黑壓壓的鋪滿了幾十裡範圍。
忽然,聖殿的第二層宮殿上大門開啟,依次走出一隊警戒侍衛,分成兩排站在大門前!
霎時,整座聖山上響起山呼海嘯的祝禱聲,聲音由近至遠擴散而去!
平臺上的剎帝利和廣場上吠舍,好幾萬人匍匐下來,在一些婆羅門神職人員的引導下,此起彼伏的行跪拜禮!
從遠處看去,像是波浪般潮起潮湧,伴隨著山呼海嘯的祝禱聲,整座聖殿,顯得更加神聖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