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生身軀朝後一倒,準備翻下擂臺時,其身後突然凝結出一道阻力,就像是有人託著長生後背一般,阻擋其躍下。
‘呃’這一驚可真的是非同小可,身後只有鳩無常一人,能夠暗中催動真氣阻攔自己躍下的,可就只有此人了,長生心念電轉之間瞬間想到,此人沒打算讓我認輸,而是想斃殺或者重傷我吧!
就是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長生心裡突然燃起一團怒火,嘴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精神力發揮到極致,以圖影響俞泰禾的攻擊,找出一條生路......
但長生並不知道的是,自己丹田中殘留的那一絲真氣,突然翻湧而起,沿著扭曲成一團的經脈遊向胸腹!
形勢發展的實在太過迅速,風厥和姜雪衣只來得及大叫一聲朝前飛奔,根本不可能阻止俞泰禾的攻擊,就連那位手捏石子的坤伯老,也沒有來得及阻攔俞泰禾。
砰地一聲,俞泰禾的掌印結結實實的拍在長生胸腹之間,不過卻沒有像眾人預料的那般,長生飛出擂臺!
而是變成了俞泰禾掌印按在長生胸腹,而長生雙手抓住俞泰禾手腕的情形......
“咦......長生沒事?”姜雪衣飛奔到擂臺下,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不過旁人哪裡知道,此時長生體內已經像是翻江倒海一般,一絲絲真氣沿著俞泰禾的掌印進入長生體內,沿著其經脈橫衝直撞、四處亂竄。
“啊、啊、啊......”長生頭上、臉上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劇烈的痛楚將其折磨的悶吼連連!
而面前的俞泰禾同樣露出一絲恐懼和震驚的神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長生,想要撤離手掌,但手掌就像是黏在了長生胸前一般,怎麼也掙不脫。
與此同時,俞泰禾體內的真氣更加蜂擁而出,進入長生經脈之中,而隨著真氣流失,俞泰禾驚恐的睜圓了雙眼,早沒有了不久前的從容不迫......
“啊......”就在俞泰禾的真氣流失大半之際,長生疼痛的巨吼一聲,雙手猛地抓住俞泰禾右臂,身軀朝後一倒,砰地將俞泰禾甩出擂臺,而自己猶自在擂臺上彈跳連連,像是難忍其痛楚!
至於那位俞泰禾,就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癱軟在擂臺下抽搐不已......
鳩無常隱藏在面具下的臉色變了幾變,飛躍到俞泰禾身邊,探出右手為其把脈,接著其臉色再次一變,站起身怒喝道“大膽,你竟敢使妖法?抽取我門其子真氣?來人,給我斃殺了這個妖孽!”
話音剛落,鳩無常身邊的幾位刺門其子,嗖嗖嗖地竄上擂臺,手中現出一柄柄刀劍,大有將長生亂刀分屍的意味。
“你敢?”只聽一聲怒吼,那位雜門坤伯老轟的躍上擂臺,蒲扇似的雙掌連連拍出,四位刺門其子手持刀劍,卻仍舊不敢硬接其雙掌,紛紛向後躍下擂臺!
坤伯老掃了眼躺在地上一彈一跳的長生,看向鳩無常冷喝道“此子可是鉅子親自保薦的,你敢傷其性命?”
“那又如何?此子分明會使妖法,留在我門豈不是天大的禍患?”鳩無常咬定了‘妖法’兩字,其目的不但不承認長生獲勝,恐怕還想借機除去長生!
“什麼妖法?”坤伯老冷哼一聲,斥道“你孤陋寡聞又知道什麼?此乃崑崙山道家始祖的不傳絕學吸納法訣,乃是正宗的道門內家法訣......”
鳩無常嘴角一撇,這傢伙分明是胡亂說出一個名詞,哪有什麼崑崙山道家始祖這一說,但也不好當眾辯駁,冷哼一聲走到俞泰禾身邊,再次說道“不論如何,此子重傷我門其子,絕不能就這樣算了......”
這時,長生漸漸止住體內四處遊竄的真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而風厥和姜雪衣早已飛奔上擂臺,一左一右攙扶著長生,免得他再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