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當兵幾年了,怎麼之前沒見過你啊?”年長軍士說道。
那名年輕軍士則是說道:“我當兵兩年了,我是剛從巡邏隊調上來的,今兒倒是第一天守城。”
年長軍士看了看年輕軍士尚顯稚嫩的臉龐便是緩緩說道:“巡邏隊可是要比城門樓強得多啊,小娃娃,年輕了不是。”
“老哥說笑了,巡邏隊一個月也就是三塊銀幣,守城可是要給五塊銀幣的。這買賣划算啊。”
而那年長軍士卻是乾笑了幾聲說道:“城門樓上邊可是冷的很啊。要是我啊,倒是還不如干巡邏隊,最起碼每天能喝上幾杯小酒,晚上也是能暖暖和和的睡上一覺。”
年輕軍士這時節則是吧唧了下嘴巴說道:“這倒是實話,守城就是這點不好。”緊接著那年輕軍士便是接著說道,“老哥,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到城中喝上二兩?”
正在這時那年長軍士卻是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緊接著年長軍士便是急忙指著東方說道,“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年輕軍士急忙順著年長軍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卻是隻見遠處的山林之中閃現出了幾道火光,緊接著那火光便是鋪天蓋地一般迎了過來。緊接著那年輕軍士便是發現了那火光代表了什麼,只見那火光之下卻是奔來了數千鐵騎,領頭的還是一位身披重甲的將軍。
“敵襲!”年輕軍士卻是剛要開口說道,卻是隻聽噗嗤一聲,一柄明晃晃的鋼刀便是從他的胸前穿了過來。那兩個字便是再也沒有了聲響,而年輕軍士這時才是意識到了,那名年長軍士定然是敵非友。但是現在一切都是晚了,他那年輕的生命也是在這時候走到了盡頭。
年長軍士一把拔出了鋼刀,又是一腳踢在了那年輕軍士的背部,看著年輕軍士掉落了城牆,那名年長軍士便是用自己的戰袍一邊擦拭著鋼刀一邊說道:“下輩子,再喝酒吧。怪只怪你跟了衛王。”
像這種情況在今晚的杏盤關上不止在這一處地點上演,而這股敵襲也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殺到了杏盤關下,最令人吃驚的是直到這時,偌大的杏盤關都是沒有一人出聲。
“傳我的命令,進城之後即刻斬殺所有星之帝國軍,城中商隊也是一個不留!既然敢和衛國做生意,這群刁民便是有了取死之道!”那名重甲將軍便是開口說道。
其餘眾軍都是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來看,便是已經知道了那名重甲將軍的意思。緊接著便是隻見杏盤關那巨大的城門便是在這一刻從城門之中被打了開來。
那名重甲將軍也是在這一刻拔刀在手,高聲喝道:“大俞萬歲!誅殺叛賊!”
剩下的那些軍士也都是紛紛持刀在手高聲喝道:“大俞萬歲!誅殺叛賊!”
刀,帶著血,火光,沾染著赤紅,破風聲,伴隨著碎骨聲。杏盤關再一次變得喧鬧起來了,但是這種喧鬧卻是帶有著血腥。空氣當中都是迸發出了無窮的血腥氣味兒。這裡已經是變成了一處人間地獄,無論是軍士還是說那些尋常的百姓,都是在這一刻變成了任由那些戴甲軍士肆意屠殺的玩具。
那些守城將士已經是在這時被徹底殺的失了魂,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和膽量去做抵抗。他們都是在一瞬間就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跪地求饒。一開始,只是一個,後來便是變成了整隊整隊的軍士跪地投降。但是那些跪地投降的軍士也是沒有逃脫被屠殺的命運。飛舞著的頭顱便是證明了他們投降的無力。但是那些星之帝國的軍士們卻是在跪地求饒之後,被那些軍隊收押了起來,看起來倒是沒有任何要被屠殺的意思。
“軍士們,拿起你們手中的兵器向這些逆賊發起衝鋒!不要做他們的俘虜和屠殺的物件!拿起武器保護鄉梓!”這時節一位看上去有些木訥的將軍卻是出現在了街道的拐角處,在他的旁邊還是有著四五名軍士在護衛著。顯然他便是杏盤關的左關領任杉。
而那些軍士也是在任杉出現之後,重新拾起了信心,當即便是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向著那些衝殺進來的“大俞”軍士發起了進攻。
任杉看著混亂異常的街道,卻是喃喃道:“這群賊兵是怎麼進來的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