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要李輝死”林玲面無表情的說。寡淡的表情如同去餐館點了一碗麵。
吳峰和阿翔沒想到林玲說了這樣一句話,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林玲。
“不是的,是我覺得不能便宜了李輝”阿翔悶悶的說。
“阿彪,不用替我說話,李輝和李雯雯都該死,是我讓他們死,這事跟其他人無關”林玲表情依舊冷淡。
有句話怎麼說的,人賤自有天收,你見蒼天饒過誰?
“能不能叫我阿翔,我叫阿翔,你為什麼總叫我阿彪?”阿翔奇怪的看了林玲一眼,有時候他不清楚林玲都在想什麼。
“關鍵是,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經不經的起查?”吳峰口氣軟了下來。
吳峰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要是經得起查,賬本早就給交給警察了,等著警察把壞人繩之於法。
吳峰看了眼阿翔,又看看林玲,看來他那天的猜測沒錯,隧開口道:“我去吧,我去緝拿鄭軍歸案。”
提到鄭軍,林玲的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寒意。
阿翔擺了擺手,算是回應吳峰。阿翔明白吳峰為什麼那樣說,沉默半天,見吳峰和林玲盯著自己,看來今天是沒法迴避這個話題了。
“這事誰也別管,會有警察抓鄭軍的,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林玲。警察抓鄭軍之前,誰也不能動他。”
最後這句是說給林玲聽的,我阿翔不是一個卑鄙小人,不會趁人之危,更不會落井下石。
林玲深深的看了阿翔一眼,覺得阿翔好傻。傻的有點,有點可愛!林玲臉微微發燙,她趕緊低下頭,怕被他倆瞧出什麼。
當晚,阿翔不放心林玲一個人住酒店,他提議在病房加床,林玲住加床,他就守在門口的長椅上。
林玲拗不過阿翔,只好不情願的住了病房。
那一晚,林玲似乎做了個夢,她夢到在候車大廳,始終有人盯著她看,尤其是吳峰吻她的時候,有一道毒辣的眼神停留在她背後,她轉過頭,發現是一個頭戴草帽,一身馬褂的老頭。
老頭衝她詭異的一笑,緩緩的摘下草帽,摘下白色的鬍鬚和眉毛,挺直了脊背,把手裡的柺棍,朝林玲扔過來,咂在林玲頭上,林玲看清那是誰了!
“啊,鄭軍!”
林玲大喊著從夢中驚醒。
阿翔聽到屋裡林玲大喊,一骨碌爬起來,跑到林玲身邊,藉著月光看她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額前的碎髮都貼到頭上了,細長清秀的眼眸在黑暗中,驚恐的閃爍,胸口隨著呼吸也跟著劇烈起伏。
阿翔拍拍林玲肩膀,輕聲問:“怎麼了?”
“哦,沒什麼”林玲敷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