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開始想念阿信了,要是阿信在身邊,軟硬體機器裝置這類的他都搞得定。
他把手機用袋子封好,扔在自己揹包裡。
這個鄭軍,到底把影片藏哪裡了呢?
這時,阿翔的手機在口袋裡嗡嗡作響,他拿出手機,掃了眼螢幕馬上接起來。
“吳峰,我到酒店了,剛剛忘了給你發個資訊說一聲”阿翔打著哈哈說。
“阿翔,剛剛接到M市分局那邊的訊息,王麗麗被毒死了。”
啊?阿翔頭腦裡浮現出王麗麗車禍現場的情形。不禁有點不理解了,車禍中王麗麗受傷那麼嚴重,就算醒了也需要人照顧。她還能對誰造成威脅呢?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就咱們晚上在藍調吃飯的時候,好像是氫化物中毒,投毒人也抓到了,一個老大爺”吳峰說到這,頓住了。
阿翔本以為吳峰還有話要說,等半天,電話那一端也沒動靜。
阿翔手裡掂量著賬本,說到:“哦,知道了,不早了,你睡吧”
“……晚安!”
阿翔站起來踱著步子走到酒店飄窗前,窗外夜色如墨,道路兩旁的樹木在黑暗中隨風狂舞,如同罪惡的魔爪在叫囂,伺機反撲。
不知道林玲頭上的傷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兩年前,阿翔幫她簽下手術同意書時,瞥向右下角的簽字處,這一掃而過之餘,看到了林玲要做的是流產手術。
辦住院的護士明明要求手術時,簽字的家屬要在場,當時阿翔本想叫住她,徵詢她的意見,連她名字都沒喊出來。
第二天阿翔到病房時,林玲已經做完手術,自己拎著輸液瓶去洗手間。
若是不瞭解,也就算了,阿翔會以為是痴心錯付的女子,想不開尋短見未果,偷偷去墮胎。
可他明明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因為鄭軍外遇,被算計,被割腕,被注射搶救止血藥,被迫放棄了自己的寶寶。
卻連個簽字,提輸液瓶,送飯,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這些,她一個字都不肯講,甚至去醫院都用別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