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往旁邊閃身,想繞過他。
阿翔隨著也挪一步,湊到她耳邊說:“你被割脈,差點丟了性命,還被迫,嗯,那個,手術。我感覺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
林玲怔了片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走了幾步之後,頭也沒回的拋下句“流氓!”
“……”
怎麼又成流氓了呢?阿翔看著漸行漸遠的林玲,沒來由的,笑了。
正午的陽光,熱情似火,照的阿翔周身溫暖,自己是有多久沒坦誠的在陽光下曬曬了?
等又見到林玲經過健身中心,阿翔一路狂奔繞到這個拐角。
林玲從拐角的那邊一轉彎,阿翔已經悠閒的恭候著了。
“你打算也那樣割回去?”
“……”
“那犯法”
“……”
“況且,到時候又說不定誰受傷”
“……”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
林玲逃也似的跑了,還沒跑遠呢,自身後傳來“那下次聊!”
還有下次,還有下次!!林玲差點沒氣吐血了,倒回來,瞪著阿翔,一字一頓的問:“你,到,底,要,幹,嘛?”
“我現在在健身中心上班,剛找的工作”
“你要幹嘛?”
“幫你啊”
“神經病”
“……”
又成了神經病,呵呵,跟女人溝通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