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長什麼樣,什麼樣的警察?”
“挺年輕的,女孩挺漂亮的,陳老闆說完,笑了笑說到,後來有個導演系的男孩子還過來拍了個實習影片呢?
“什麼影片?”曹警官不解的問。
“後來有個導演系的男孩子,說學校要上交反應生活的實習作品,所以他們拍了日雜店的日常啊,還給了我場地費”
“……”
“你看我的日雜店是要火的節奏啊”
“……”
“那您後來有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又去你們店裡買東西?”
“哦,哦。買東西啊,沒有,又好像有啊,那種刀賣的很好,很多人買,過去那麼久了,我也記不清那個女孩孩子了,後來好像沒買過東西,好像沒有了。”
謝過陳老闆,曹警官一言不發的在前面走,徐冉緊跟著。
曹警官把鑰匙扔給徐冉,曹警官做到副駕駛,又跟趙小龍電話確認了一遍,趙小龍看過錄影,沒有複製。錄影上林玲是一個人走進洗手間,被抬出來的。趙小龍確定沒有問雜店老闆關於刀的事情。
那麼除了趙小龍,是誰在查這個案子呢?這個年輕的警察是誰呢?
醫院裡,林玲坐在病床上,冷冷的看著病房的門,曹警官和美女警官徐冉走後,她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左手並沒有去尋找吊墜,此刻吊墜也無法讓她感到安穩。
她想起昨晚的夢,夢裡的情景在眼前逐漸清晰。那哪裡是夢,那明明是阿彪第一次開口跟她講話。
阿彪是個奇怪的男孩子。
第一次見林玲,一瞬都沒停留,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那天阿彪錯不及防的出現在病房門口,病房和走廊的過堂風吹動著他白色的衣衫,不知怎麼就讓林玲想起了那句:是誰的白衣少年?
第二次在醫院門口,林玲匆匆趕去辦住院手續,準備手術,一路想東想西,瞥見醫院門口立著一人,好像眼熟。
住院沒辦成,又撞見阿彪,似乎他是在門口等人,見到林玲才尾隨而來。
手術後,作為簽字的家屬,他輕而易舉的進入到病區,遞給林玲一個影片。
“哪裡來的?”林玲脫口而出。
自割脈到做完手術,這是林玲第一次開口主動與人溝通。她以為她會一直拒絕溝通,周圍的人和事,已經無法讓她產生任何情緒波動。但是今天,她竟然對一位陌生又熟悉的男孩子開口講話。
“……”
“你查我了?”
“……能不能答應我,好好活著”
這是阿彪跟林玲說的第一句話。說這句話時,阿彪並沒有看林玲,眼神略過眼前的時空定格在過去的某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