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內,一名金甲中年男子正在與兩名身著白色薄紗的曼妙女子飲酒做樂,一手摟著一個,好不快活。
忽然,一名身著甲冑的青年士卒匆匆進來,抱拳道:“統領大人,節度使大人召見!”
金甲中年面現不豫之色,冷冷道“沒看見我在喝酒嗎?你去回話,就說本將軍臥病在床,無法前往拜見。如果有人敢擅闖軍營,殺無赦!”
然而,那名青年士卒卻沒有回話。
金甲中年頓時大怒,道:“狗奴才,本將軍的命令你聽到了嗎?信不信,本將軍斬了你的狗頭!”
這時,一股空間波動閃過,凌鋒的身影驟然出現在營帳門口,冷冷道:“呂統領,本官確實聽到了,你在軍營飲酒押妓,違背軍法,又欺瞞上官,欺凌下屬,你說該當何罪!”
金甲中年名為呂岱,也是中軍營統領,他雖然沒有拜見過凌鋒這位節度使,卻見過他的留影畫像,再加上一身青色官服、官帽,頓時認出來了,因此額頭浮現了冷汗。
好在他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角色,立刻跪了下來,道:“卑職參見節度使大人,卑職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大人恕罪!”
凌鋒冷冷道:“現在想求饒,未免太晚了吧,還是去刑部大牢求饒吧!”
呂岱見狀,猛然站了起來,冷冷道:“你擅闖軍營,也是違背軍法,真鬧到上面去,你也別想好過!再說了,這只是你的誣告,有誰能作證?就憑你旁邊的小卒的一面之詞,上面也不會信你!”
這時,又有一名身著金黃甲冑的中年將領出現在營帳門口,冷冷道:“末將可以作證!”
呂岱頓時面色劇變,神色陰沉道:“鄧九峰,本統領待你不薄,你居然忘恩負義!”
鄧九峰冷冷道:“你吃空餉就算了,居然還剋扣弟兄們的軍餉,簡直畜牲不如!那時,還是王騰狗官當道,弟兄們敢怒不敢言!此時,凌大人願意為我們做主,你的罪證我們都已經一五一十的交了上去,你休想抵賴!”
呂岱見狀,猛然拔刀,斬向了鄧九峰,只要鄧九峰這個副統領死了,這中軍營還是他說了算。
然而,就在這時,凌鋒快如電光一閃,一指點在了他的身上,頓時將其武尊巔峰的修為瞬間封印。
隨即,鄧九峰一腳將其踢飛,命士卒將其看押。
隨後,凌鋒命鄧九峰暫代中軍營統領,然後帶人前往其他四營。其他四營統領雖然沒有呂岱這麼囂張,在軍營飲酒押妓,但他這三天已經查清楚,他們也都有吃空餉,而且數量足有三成。如此重罪,豈能倖免,全部被凌鋒拿下,暫時以副統領代掌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