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還是不放心:“可萬一再有元烈陽之前的鎖魂和封禁大陣……”
“不會的,我不會掉入這種陷阱兩次。”
寧天安撫著她:“放心吧,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說完,寧天轉身離開。
南宮月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寧天,直到他消失,才收斂了眼眸。
此刻,琴聖上前一步,輕聲對南宮月開口:“阿月……你喜歡他的事情,南樂兒都和我說了。”
南宮月一怔,看向她。
“我的徒弟……白雪歌你知道的吧。”
“她也喜歡寧天。”
琴聖說到這裡:“我很糾結……你們一個是我的好友,一個是我的徒弟。”
“但我仔細想了一下……阿月你更重要。”
琴聖說得十分認真:“我站在你這邊。”
南宮月忍不住笑出聲,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別對你徒弟說什麼胡話,搞得我以大欺小似的。”
“我喜歡他沒錯,但不會使一些陰私手段。”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人族的大局。”
“情情愛愛,都要往後排。”
琴聖長吐一口氣:“這樣最好了……”
她是真的有點怕,白雪歌是她的徒弟,她很愛護,而南宮月更是她的摯友,她很在意。
兩方忽然為了一個寧天鬥爭起來。
琴聖是整個人頭皮都麻了。
她甚至有些抑制不住地想,或者……寧天死了最好?
這樣,白雪歌和南宮月不會相爭,這樣……即便元烈陽找來,人族也不必力保寧天,讓許多人犧牲。
即便寧天很重要。
但在琴聖心裡,權衡得失之下,寧天未必是最重要的。
南宮月和白雪歌排在寧天前面,人族也排在寧天前面。
南宮月似乎看穿了琴聖的想法,她想說什麼,但最後嘆出一口氣。
人心,有時候就是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