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人有些訝異，隨後輕哼一聲，稍稍加重了一下威壓。
咔咔咔！
開裂的聲音響起，撐起寧天的絕情劍沒有開裂，裂開的，是寧天的骨骼！
但他眼中金光一閃，同時一股混沌的氣息縈繞在身體周圍，是守護法則和生死法則！
兩大法則一放，寧天的背脊挺得更直。
他站住了。
只是心臟隆隆作響，他身軀不斷顫抖。
但寧天還是站住了，昂揚著頭顱，站得筆直。
他嘶啞著聲音，沉聲開口：“我的頭，只低生我養我的父母、愛我護我的長輩、令我欽佩敬重的英烈……而不是實力比我強的人。”
“請問宗主，你佔哪一樣？”
他這是諷刺九靈宗宗主，以勢壓人！
水碧君聽得這樣的話，心中一顫，這寧天也太狂妄了！
火玲兒更是怒道：“你胡說什麼，還不跪下！”
可玉座之上的雪衣女人，此時卻忽然收去了威壓，微微一笑：“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從此之後，九靈宗眾人見我，不必低頭。”
“也不必如此拘束。”
威壓散去。
寧天背脊一鬆，喉頭鮮血湧動，但他大力吞嚥了回去。
此刻的水碧君和火玲兒十分驚訝。
宗主居然聽了寧天的話！
實際上，九靈宗宗主並不是嚴苛的人。
只是眾人如此，她不得不如此。
此刻，水碧君上前一步，開口道：“師尊，是這樣的，此人……”
“我已經知道了。”
雪衣女子擺了擺手。
水碧君一愣，自己還沒說什麼，師尊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