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老祖當年為何不選你了。”
“金峰，你根本不是天才，就是個眼界狹小，毫無度量的庸才！”
聽到這裡，金峰猛地看向他，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充滿了憤怒:“金文卿你這個畜生……”
“是，我是畜生！”
金文卿大聲喊著，臉上充滿了笑意:“我是你這個大畜生，生出來的小畜生！”
“你……”
“金峰，我對你，沒有任何錯！”
“你不配當我父親，也不配當金門門主！”
金文卿說完，忽然看向廣場中的其他人，特別是最關心自己的顏星迴，露出一絲歉意：“對不住了，顏師叔。”
“還有其他人……我對不住你們，但我沒什麼能補償的，唯一能做的，只有這個了。”
說著，手中凝聚的長刀，毫不猶豫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金文卿！”
鍾雪衣驚呼一聲，不少人也大撥出聲。
“放心，我不會自殺的！”
金文卿胸口的血水不斷流出，將他另一半身體也染得通紅：“我還要活著，如此，才能時刻提醒金峰，他有一個讓他丟光了臉面的兒子。”
“我這樣……只是為了給我‘偷竊’過東西的人，一個道歉。”
說話間，他那一刀更嵌入身體，往深處擠壓。
眨眼間，都能看到他血肉裡的森白骨頭。
哧啦！
皮肉被掀開。
金文卿從血肉深處，拉扯出一淡灰色的筋脈。
不，那似乎不是筋脈。
影影綽綽，氤氳搖曳，還帶著金文卿猩紅的血。
“這是……我的置換法則。”
“精通境，可以實質化形。”
“可惜，我天資愚鈍，再化形……也化不出沐師弟那樣的風龍，它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筋脈。”
“不過，我可以……廢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