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雙馬尾配個球的審美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文小小的臉頰斜了過來,那無言的模樣好像在說:“原來你有正常的審美?”
“雖然雙馬尾從許久以前就被摻雜了一些無法過審的汙穢含義,但是我一直堅定地認為它就是童話故事裡最能完美展現出純真與可愛的屬性之一。”
足足一分鐘過去,周科完全沒有給楚星插嘴的機會,自己一個人與空氣激烈辯論,也不知道到底在爭論什麼。
旁聽著的文小小都覺得,這跑題偏得不亞於從河南跑到荷蘭。
正在流血的楚星更是承受著堪比凌遲的煎熬。
別人要殺要剮都會吱個聲,他這邊埋到土裡,周先生都不一定講回正題。
“所以。”
幸好周科還是貼心地體諒到瀕死的傷員,刪減了一部分長篇大論,直接縮短到結果。
他畢竟不願意讓好不容易找來的樂子因失血過多提前死掉。
“在我的心目中,最能契合雙馬尾髮型的只有——痞老闆!”
聽到周科說完,楚星懸起的心終於是停了,險些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搞半天你就弄出這麼個高見?!
那兩根單細胞小鞭毛為什麼也算是雙馬尾啊!別說是人,你這連動物都不是啊!!你這雙馬尾涵蓋的範疇也太大了點吧!!!
而且你哪來的資格評價我的審美?你自己的審美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唉.........”原本做好心理準備的文小小此時亦是忍不住扶額搖頭。
她有些分不清周科到底是單純在胡說八道,還是想利用言語加速殺人。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效果挺顯著的。
反正楚星剛剛的確是噴出一口黑血,人差不多已經趴到地上。
“用談話的方式治療叫‘話療’,那用談話的方式殺人叫什麼.........‘吭殺’麼?”
文小小想了想,莫名被自己想出來的冷笑話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