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諾大的書房,在一排排的書架上,金銀花一本本的找著,仔仔細細的找著,沒有找到夢裡送給他的那些書。難道,那真的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她有些失望。
失望之後,她又找了一遍。
還是沒有。
看著奮筆疾書的白澈,忍不住提醒,“你不擔心把自己累壞麼?”
白澈:“我沒事。”
“等一下。”他說著拉開了桌前的抽屜,拿出一對紅色的耳墜,水滴狀的,“送你。”
她沒接。
目光凝滯。
只見還未合上的抽屜裡,靜靜的躺著她曾送過的書。
突然就笑了。
在白澈合上抽屜後,她接過耳墜,“有鏡子麼?”書房沒有,臥室有,所以他帶她去了臥室,房內瀰漫著淡淡的草木清香,她坐在鏡子前,小心的將耳墜戴上,動作緩慢。
“好看麼?”
她驀然轉身。
笑如花綻。
他看的一時有些痴了,目光染上了一絲的迷離。怎麼可能不好看。她一直都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他嗯了一聲,只見她緩緩的靠近他,兩個人之間隔著大約二十寸。
其實不算親密,但已經是她離他最近的一次了,五年來最近。
他感覺胸腔中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
充斥著喜悅。
他竭力記住這一瞬。
成全日後的回憶。
金銀花瞧著他似天地雕琢過的眉眼,目光一點點的描摹著他的容顏。
他好像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