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越氣。
她笑的越燦。
“你沒發現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差這一件。
蘇眠:“自從攀上白澈,你就開始張牙舞爪。狗仗人勢的樣子,真讓人作嘔。”
金銀花:“……”
說誰張牙舞爪。
說誰狗仗人勢。
我不認。
金銀花心裡不接受這個評價,也就直接反駁了,一點也不客氣,“攀什麼攀。我爹是朝廷命管,重職在身,和白澈同朝為官。頂多也就差幾個品級。你爹是幹什麼的,你忘了?和夏景明之間差了多少?”
非要按照這種門第來算。
你更是高攀了。
我好歹是重臣之女。
你啥也不是。
我要嫁的是朝臣。
你嫁的卻是皇族。
蘇眠:“……強詞奪理。”
金銀花,“門第觀念本來就不重要,是你非要扯的。既然你總拿這個說事,反反覆覆的瞧不起我。那我只能拜託你想想,你和夏景明之間,就是門當戶對了?”
別人不反駁你。
你就以為自己都是對的?
別人不反駁你。
你就以為只有你長腦子了?
別人腦殼裡都是漿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