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這是啥意思?不想和我紅塵做伴,還是不想與我恩愛兩不疑。”一樣的話,怎麼陳先夕聽了就跟路上白撿百萬雪花銀一樣喜不自勝,白澈聽了卻拒絕。
區別咋恁大?
白澈:“被你喂一次,就夠回憶一聲。剩下的日子,如果你需要,我希望是,我餵你吃飽,然後我自己吃。”
“還有。”
他頓了頓。
“我不一定能做到雙宿雙棲。”
在真正的太平盛世到來之前,他都會很忙。
可能不眠不休。
也許做不到一直陪她。
金銀花看了他一會,“真是個書呆子。”我抄了別人一些話,說出來也只是熱鬧一下,你卻認認真真反覆斟酌。
她看著他,心裡薰染著喜悅。
這才是她喜歡的少年。
卑以自牧。
執著而認真。
她說起了其他的事情,“問個問題呀,等我們成親了,我可以回孃家小住麼?”
“嗯。”
金銀花:“能一次性住一個月麼?”按照一般規矩,嫁人後得住夫家,回孃家變成一種奢侈。小住幾天就很難,更別說一個月。
白澈:“一個月夠麼?”
“不夠。”感覺這事還有得商量,金銀花趕緊開口,“三個月差不多了。”
白澈:“要不一年?”
“!”
這次金銀花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