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若安安全全,金銀花放下心來,沒出面打擾她,輕輕的飄走了。
回到家。
娘剛做好飯。
她準備端著飯菜給爹送去,爹還下不來床,不能和其他人一起在桌上用餐。沒走兩步,金銀花就被母親大人攔下了,“娘去吧。你端些給白澈,你們小兩口一起吃。”
小兩口?
金銀花囧。
她可能是唯一一個,明明還沒成親,就把日子過成了婚後生活的女人。
她自己覺得,和白澈像少夫少妻。
爹孃也這麼覺得。
端著飯菜去了白澈房間,見他還在處理公事。她放下手中的盤子,“我想讓你餵我吃飯。”像陳先夕對杜若那般。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剛才端盤子端的手痠,沒力氣拿筷子。”
白澈看了她一眼。
覺得好笑。
“你想讓我做什麼,你說就是了,不必費周折的編理由。”理由站不站得住腳倒在其次,主要是,“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費腦子。”
在他面前,她可以隨心所欲。
不必構造理由。
不必找藉口。
金銀花本來還擔心,用【沒力氣拿筷子】這種一聽就很荒謬的理由,會被他笑話。沒想到他會這般說。頓時笑彎了眉,“那你快喂。”
白澈收拾了一下。
開始喂她。
她鼓著腮幫子嚼,“你有沒有覺得,我比昨天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