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下:“……”
他不是敷衍。
是不懂。
她拿的那兩個顏色很像、樣式很像,感覺沒必要挑來挑去,看著都差不多。
杜若放下手中的香囊,拿起了另外兩個,“現在呢,你覺得哪個好看?”
陳先下:“都好看。”
杜若:“和剛才那兩個比呢?”
陳先夕:“……”
他忘了剛才是哪兩個了。
目光在攤位上搜尋了半天,也想不起來。
於是,回了句,“比剛才的好看。”
杜若追問:“這兩個的哪一個,比剛才那兩個的哪一個好看。”
!!
怎麼會這麼難!
都差不多啊。
他看不出這兩個哪個好看,忘了剛才是哪兩個,卻還要被逼著從四個中排個序。
杜先夕,“你現在左手拿的這個,比剛才右手拿的那個好看。”
杜若:“哦。”
然後。
她放下右手的香囊。
重新拿了一個。
閃著眸光,“我把右手上的,換成了剛才右手拿的那個,你再比一下,哪個好看。”
陳先夕硬著頭皮答:“左邊這個好看。”
杜若突然笑了。
笑意微涼。
“你果然在敷衍我。”
“我右手上的這個,之前從來沒拿過,這是第一次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