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澈說。
爹一定百依百順。
白澈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亂撞,心神在未知的迷徑中搖曳,她說,不會、拒絕。是在暗示什麼嗎?他的紅衣姑娘還真是……不矜持。他很喜歡。不過,他不會那麼做。
非禮勿為。
他得等著。
說到成親,金銀花提了正事,“宴請太多人好麻煩,感覺像是在耍猴,被一群人圍觀。我們成親的時候,能不能簡單一點。”
“嗯。”
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歸根到底是她和他的事情。
他不會有意見。
都聽她的。
正說著話,邀星突然闖了進來,“總算找到你了,你爹在街上摔傷了,現在在家,你快回去看看。”“什麼!”金銀花心裡一慌,什麼都顧不上問,趕緊出了畫舫。
憂心如焚。
急衝衝的趕回家。
畫舫上。
白澈看著邀星,“摔傷?”
提起這事,邀星就氣不打一出來,“蘇眠乾的。”她本來在吉祥賭坊猜骰子,一連輸了幾局,覺得晦氣就出來透透氣,誰知剛一出來,就看到了蘇眠。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蘇眠攔住了一輛馬車,揮劍刺向馬。
馬痛的嘶鳴,往前傾。
車內的人摔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發現摔傷的竟然是金銀花她爹。順手從人堆裡抓了一個正在化緣的小和尚,讓小和尚扶起張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