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這裡有好多書。
她好想看。
有一些志怪類的。
有一些民間話本。
有一些民間曲藝。
她看著書都很新,似乎沒有被翻開過,倒是那些經史類的、雜學類的都已經被翻舊了。她不解,指著自己手裡這個話本,“你是不是不愛看?書新的不像話,似乎從來沒被垂幸過,那你為啥要買?”
白澈:買給你的。
金銀花:可是你剛才到現在,沒出過門。
所以是提前買的?
你知道我要來?
不,不可能。
白澈眸光溫和,看著比桃花更明豔的她,“我不知道你會今天來,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來,但我覺得,一定會有這麼一天的。所以提前買了些。”
金銀花低下頭。
看書。
她看的很慢,一字一句的,有時候看到後面,還會返回之前的章節。遇到個不認識的字,但是格外好奇,她拿著書走到他面前,手落在那個字上,模樣乖巧極了,“這個字咋讀?”
他抬眼,“hui。”讀了一下,又解釋,“是一種毒蛇。虺五百年可化作蛟。”
她聽的認真,想記得牢一點。
問完繼續看了。
過了好久。
她餓了。
她再一次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還在忙碌的白澈,“我爹讓我問你,你家能不能添雙筷子,留我吃飯?”“能。”他不假思索,“你現在餓了?”
她囧:嗯。
他起身,“我去給你做。”她嚇的不輕,趕緊拉住他,一個沒注意,就抓住了他的手,“為什麼是你做?”廚房沒有專門燒飯的人麼?隨便弄點啥,填飽肚子就成。
她不嬌氣的。
陌生的觸感從手上傳來,他心裡一緊,像繃住的弦。
奇特的感覺流遍百骸。
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