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興許我們法蘭隊員更早找到旗幟,眼下正在趕往山頂,只不過我們隊員不像你們隊員高調罷了。”
“我們英吉隊員紳士,就算先一步發現旗幟,也只會慢條斯理上山。”
沈偉力呵呵一樂,“爭論哪一方選手最先發現旗幟沒有多大意義,要看哪一方選手最先插旗。我們也別在這裡等著了,大家都往海邊走,在那裡可以看清楚。”
上百位領隊紛紛往最接近燈塔平臺的海邊走去,那處海灘早已備好休息區。
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密林飛出,雙翼揮動之間,迅速追上甘一凡。
“那是漢斯,我德意選手。”德意領隊高撥出聲,好似怕其他領隊不知道那個長了翅膀的鳥人是他們隊選手似的。
而他話音才落,漢斯忽然從半空跌落,慘嚎聲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一陣沉默過後,眾多領隊像炸了鍋一樣。
由於距離比較遠,他們很少人看清甘一凡出手,多數人都在問怎麼回事,少數幾個隱約見到甘一凡出手的領隊說:“速度太快了,漢斯剛接近他身後,就被他一刀砍傷。”
德意領隊屬於沒看清那夥,陰沉著臉問:“你們確定他砍傷漢斯?傷到哪裡?”
這下回答的就多了,有說砍傷肩膀的;有說砍傷胸口的;也有說砍傷翅膀的……搞得德意領隊特鬱悶,都不知道自家隊員到底傷到哪了,更主要的問題是還能不能堅持比賽?
德意隊在個人賽中成績並不理想,進入團隊賽環節,可以說他們非常重視,並圍繞飛人漢斯展開團隊協作部署,如果作為插旗主力的漢斯開啟始就身受重傷,團隊賽哪裡還有取得好成績的希望。
這裡邊估計只有沈偉力心知肚明,漢斯還想繼續比賽估計難了。
事實上也是這樣,距離惡龍離開已經好幾天了,期間沒有收到寧北枳傳來訊息,甘一凡比任何人都急於結束這場比賽。
許菀叫他記住的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負責插旗的水行異能選手,其中也有例外,漢斯就是例外。
絕大多數選手插旗路線都要從水下透過三海里海域,從而將旗幟插到屬於本國的國旗前,而漢斯不同,他是長了翅膀的鳥人,能直接從空中飛到平臺插旗,比其他選手都具備優勢。
甘一凡在樹梢現身,並高調從樹上登山,目的正是為了引誘對手奪旗,然後將其重創。
他也沒想到,第一個前來奪旗的選手居然就是漢斯。昨天夜裡制定計劃的時候,討論如何攔截漢斯恰恰是最多的,也是最困難的,而漢斯最先送上門來,甘一凡豈有輕易放過的道理,將其重傷才是應有之意。
領隊見到他出手,都以為只出手一次,其實他出手三次,第一刀差點將漢斯胳膊砍斷,第二刀當胸,第三刀斷翅。
只不過他出手速度太快,快到三刀猶如一刀,所以在幾位領隊口中就會出現幾個版本的不同說法。
而漢斯是第一個企圖奪旗的選手,卻不是最後一個。
山腳距離海灘不遠,幾百米的距離而已,而就是領隊們走的這幾百米路程,另有四人都試圖搶奪甘一凡旗幟。
其中三人與甘一凡有過短暫接觸,全都被甘一凡所傷,從高處摔落,只有一位選手見機得快,就要追上甘一凡的時候選擇退去,也只有他全身而退,那三人不同程度都受到不輕傷害。
等到眾多領隊來到海灘落座的時候,甘一凡已經消失在山頂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