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甘一凡知道陳獨另一個身份,同樣是總局糾察。
更多的軍官圍了上來,但他們都沒有靠近,距離十來米停步。
甘一凡忽然有一個不妙的預感。
相同有這個預感的人還有許菀和李紅豔。
前排四人,秀秀和她的三名隊友。
後排四人,甘一凡、吳恆、許菀和李紅豔。
八人的揹包都放在腳下。
“李大校,辛苦。”寧北枳上前敬禮,說著一些話。
兩位總局糾察走過來,他們都穿著正裝,滿臉嚴肅。
依次揹包檢查過去,沒有開啟,相反用繩子將袋口紮緊。
甘一凡忍不住說道:“這是我的揹包,都是我自己的東西。”
給後排揹包扎繩子的糾察是陳獨,他頭也沒抬,說:“按規矩辦事,你們所有人的揹包都要經過嚴格檢查。”
“可是……”
“總局命令,沒有商量餘地。”陳獨站起身來,看向四人說:“背上包跟我來,強調一遍,這是命令,不許私自開啟揹包,違者軍法處置。”
同一時間,另一位總局糾察也在說著同樣的話。
兩位總局糾察在前,八人跟在身後,圍觀的軍官們紛紛讓開道路。
山上,單獨支起的一頂帳篷,充當臨時糾察室。
八人揹著包站在門外頭,兩位總局糾察在帳篷裡頭,門口是兩名警衛,荷槍實彈。
秀秀第一個進去,半個多小時才出來。出來的時候,揹包留在裡邊,右手拎著一柄短劍,左手抱著卷竹簡。
短劍與竹簡都是從深淵斷層取得,登記在冊,但已屬她個人所有,以軍功為代價。
下一位進去的是刀仔,他揹著兩個揹包,進去一個多小時,同樣將揹包留在裡邊,一把刀,一卷竹簡帶出來。
另外兩位軍官幾乎都差不多,只不過兩人選擇用軍功換取所得不同而已。
接下來,吳恆進去。
吳恆進去的時間比較短,十來分鐘出來,揹著揹包出來的,他說:“一凡,給你那把刀算在我的軍功上,我已經解釋過了。別緊張,你們都沒有下過深淵,就是例行檢查而已,到你了,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