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啊。”徐明亮跑到船尾揮手,“我外甥租船出湖,我跟著一起過來,哈哈,我有預感這次出湖指定能釣到大羅非,回頭我找你們去。”
結束通話電話,劉承澤嘀咕道:“不是說親戚都沒了麼,怎麼跑出來個外甥……”
羅斌說:“真是老徐,這老傢伙吃獨食不帶我們。”
另一位釣友說:“變種羅非哪那麼好釣,這麼些天來釣魚的還少了,從沒聽說過誰釣到,也就老羅上週釣了一條變種昂刺魚。”
劉承澤說:“這可不好說,老徐這人吧膽子小,但運氣是真好,上週你沒來,我和老羅老張都親眼見到老徐被幾匹狼嚇到腿軟,那會兒我們都以為老徐要糟,沒想到一群狼都到跟前了愣是沒下嘴,全退回霧裡。我們釣魚講技術、講小料搭配、講釣點選擇等等,可運氣這玩意兒真說不好。”
羅斌說:“這是真話,論技術我哪比得上老劉,老徐也要比我強點,上週老劉魚獲最豐,可我上了一條變種魚,賺的最多。老徐呢,大難不死,這周說不定還真能給他搞到一條變種魚,不過羅非不可能,其他變種魚倒是有可能。”
“說的我都心動了,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另一位釣友老張說。
劉承澤說:“跟?拿什麼跟?人家是專業漁船,柴油發動機,我們是小破船,人力發動機。別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覺,等老徐回來看看情況再說,要真能釣到變種魚,到時我們再租條好點的船,讓老徐帶我們去釣。”
幾個釣友邊聊邊划槳,回頭看去,那艘漁船已經看不清了。
七點來鍾,湖面晨霧還未褪盡,距離遠一些便不知道前面會有什麼東西。
老倔頭按照甘一凡指引往湖心方向去,二十多分鐘過去,已經看不見其他船隻,他把速度提到最高,全速前行。
忽然之間,正前方有一道防霧光束直射而來,老倔頭大吃一驚,連忙減速轉舵,堪堪與前方船隻錯身而過。
這是一艘大型遊艇。
甘一凡在洞明湖見過幾艘遊艇,最大的那艘便是屬於晨曦製藥,而眼前這艘遊艇比起晨曦製藥那艘來還要更大。
船舷處不見人,船艙內拉著窗簾看不見,兩船交錯過去,也沒見有人露面。
“哪來的船?”
老倔頭也不清楚,“估計是深水港那邊,別管他們,這段時間夜裡也經常看到遊艇出沒。”
甘曉曉忽然說道:“秦王府前兩天又開始網上預訂變種羅非。”
秦王府就是與望月閣打對臺的一家大型酒店,前段時間,甘曉曉曾對甘一凡提過這事。後來有一艘小型遊艇被怪獸弄沉,還是被晨曦醫藥的人救起,遊艇上就有幾把射魚槍,不過水警到來之前,全都扔到湖裡去了。
那艘被弄沉的遊艇跟秦王府有沒有關係沒人知道,但那件事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秦王府都沒有變種羅非魚出售。甘曉曉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在告訴甘一凡這艘遊艇可能跟秦王府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