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女人難道沒有心麼?”
“孩子,你不懂,那個女人被逼無奈,她被瘋子逼瘋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叫邵柯沁,她的丈夫是林江,他們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個人本來可以倖幸福福一輩子,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老人將司徒玉兒和拉到面前說著,老人說的很慢,語氣很帶著無奈,“林江和邵柯沁是人人羨慕的情侶,但是,出現了一個意外,這個意外就是久硯,久硯是九歸的父親,也是姦夫。”
“久硯為什麼強人所難,多人奪愛?”靈芝好奇問著,她得聽仔細一點,這樣以後回去遇見九歸,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說不定可以根據這些東西來和那個人成為朋友,那個人在後來可是很厲害的,自己如果成功結交,說不定以後就小有名氣了。
“久硯是魔教教主,是一個很古怪的人,邵柯沁救過久硯,久硯和林江兩個人曾經是兄弟,他們兩個喜歡上同一個人,紅顏禍水,一點都沒有錯。”老人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著,“久硯對邵柯沁一見鍾情到日久生情,喜歡的不得了。”
“那個時候,邵柯沁和林江男未婚女未嫁,兩個人還是正常的朋友關係,還是朋友,就是青梅竹馬的那種。”
“後來,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情,反正林家沒落了,一蹶不振,再後來,聽說是魔教中人害了林家,讓林家沒落了。”
“久硯將林江的妻子帶走了,生下來九歸這個孩子,九歸是久硯的兒子。”
“那久硯這個人就沒有管自己的孩子死活了麼?”那個瘋女人那樣殘忍,做父親的怎麼忍心看得下去的。
“久硯想管也管不住啊,這個孩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跟著自己的母親走,不認這個父親,對自己的父親拳打腳踢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特別特別的反感自己的父親,哪怕他父親做的再好也是這樣的,很厭惡他的父親,彷彿父親做了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
老人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繼續說著,“久硯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人無惡不作,燒殺搶掠永遠少不了這個人,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誰知道竟然栽了,還載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手上。”
“久硯這人,是魔教的教主,之前認識邵柯沁的時候,久硯還是魔教的的少主,久硯的父親是上一任魔教教主,他的父親黑白都吃,是一個黑白的人,喜怒無常,妻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久家的那些薄情寡義的男子,最後都輸在了情字上,沒有一個有好結果。”
靈芝聽著,心裡不由得想起來師兄說過的話,師兄告訴自己,自己被撿來的時候,有一份書信,書信上落款是一個叫久硯的人,書信上的那個久硯是不是司徒玉兒伯父口中的久硯,這兩個久硯是不是同一個人。
“前輩,我可不可以問一下,為什麼九歸是九這個數字,而久硯是久久不分離的九字,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他們的形式不一樣。”
如果說,九歸厭惡自己的父親,那麼久硯這個孩子根本不可能取和父親一模一樣的姓氏膈應自己,也不可能取同義字的,這樣取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九九歸一是久硯自己取的名字,他說,九九歸一,他希望有一個家,希望九九歸一,那些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人可以歸一,可以相遇,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家,他的名字是九歸,九是他喜歡的數字,而歸是歸來的意思,願你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不得不說,九歸是一個出色的除妖師,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人,他的天賦令人羨慕嫉妒,他好像天生就是幹除妖師的料,他的陰陽眼不僅僅可以用來查妖,而且還可以觀察到其他族,他的陰陽眼可以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比如冥界的人,比如亡靈,不如魔族,神族的人,那些人只有一出現,九歸的陰陽眼就可以認出來他們的身份。”
老人很羨慕九歸的能力,如果他有九歸的能力,也不至於識人不清,害人不淺,如果自己有九歸那一雙陰陽眼,就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他也不會家破人亡,妻子去世,更不會搬出來一個人住在,一個人承擔那些魑魅魍魎的報復。
“前輩,我想問一下,九歸去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去什麼地方了,那個臭小子離開的時候也不說一聲,一言不發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將他自己的東西全部帶走,府上一分錢也沒有帶走,真不知道這孩子想幹什麼,為什麼要一個人出去,外面真的沒有這裡好,外面很複雜的,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前輩,可否告知一下久硯這個人的下落,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想了解一下久硯這個人,我需要知道久硯的事情,前輩想說些什麼就說些什麼,晚輩不嫌棄的,晚輩一點也不嫌棄的,晚輩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