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不用反正痛的人不是我,要死要活是你自己的事情,隨便你。”慕雲風自言自語著,看了看手裡的匕首,再看了看手上的火焰,她正在給匕首消毒,“刮肉接骨不是說起來那麼簡單。”
一個時辰之後。
慕雲風將房間裡面雜亂不堪的東西全部集合起來,在房間裡面燒起來,這些東西得毀屍滅跡,留下來出現問題可就自找沒趣。
她燒完那些東西,煙很嗆人,周圍煙霧瀰漫,徑直走到窗戶那邊,將窗戶開啟透透氣,裡面血腥味,還有煙的味道很重,先透透氣,處理了兩個小時,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
“還睡得住。”慕雲風用餘角看了看木空,木空此刻呼吸暢通,眼眸閉著,皺著的眉頭也鬆了許多,他現在渾身上下都被布包扎著,像一個木乃伊,就差將頭也給包紮起來。
過幾天得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錄取通知書,慕煙語的人暫時拿不到了,她有人庇護著,一時半會拿不到,她必須想辦法多拿幾個,還有觴離,觴離的也必須拿到,洛洛的可以不管,但觴離的錄取通知書,他做不到不管不顧。
慕雲風從櫃子裡拿出一把深紅色的油紙傘,油紙傘的傘把柄上掛著一個很小很精巧的小鈴鐺,很小的鈴鐺,是花花繩上的鈴鐺,它被掛在傘把柄上,傘外面什麼沒有繪畫,而裡面卻有著山水畫,裡面有山有水有人,有詩詞。
君緣薄蘇宮衍。
痴系一伊人,心妄陪此生。
知得為我思,不知為我憂。
離別長相思,歸時長相守。
朝朝暮暮情,久久不落寞。
願博伊一笑,朝夕日月久。
情深緣淺涼,怎奈伊憔悴。
暮雨不知情,朝雲不開散。
蘇宮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