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懂了麼你這個年齡不明白的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只能慢慢來。”牧野聖嘆了一口氣帶著無奈的口氣安慰著有些迷茫的靈芝，靈芝她的年齡還小，這些事情說了也不明白，不清楚。
“還是有一點不懂。”靈芝猶豫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是不太懂，為什麼不能直接劃分，為什麼沒有明確的界限，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不可能存在好人與壞人同在一個人身上。”
“以後你也會懂的，你現在不懂，不代表以後不懂，這些事情的理解程度不一樣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叔叔，為什麼以後才會懂，現在不能懂麼”靈芝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淡然的氣息，烏黑的辮子披在肩上，她身穿一身枝綠色的褙子，與她手裡拿著的匣子很配，倒是融為了一體，她有一對雪亮的杏眼，睫毛輕輕地扇動著。
“走吧，你的問題有一點多了。”牧野聖沒有繼續回答靈芝的問題，他的眼底深處流露出一絲漠然，薄薄的嘴唇露出意味不明地笑意，“知道的越多，越不快樂，越無法無憂無慮。”他不想繼續說下去，多說無益。
就像心裡有了束縛一樣，心被鎖上一樣，你無法開啟，因為你一直找不到匹配的鑰匙，靈芝年紀還小，這些事情她以後會明年的，再無憂無慮幾年不也挺好的。
“知道了，叔叔。”
半個時辰之後。
牧野聖帶著靈芝來到了慕府，在慕府的門口沒有守衛只有一個少年，少年正在看著周圍，他在等人，不知道是不是面前的小女孩。
靈芝的目光掠向那個少年，少年乾淨清透，眼眸微微閃爍，身上不像之前髒兮兮，此刻身上沒有半點雜質，他的膚色白皙，五官中帶著一絲俊俏，長的不錯。
“到了，這裡就是慕府，你把剛剛來時的路線有沒有記在心裡”牧野聖指了指面前的大門然後附身下去對著靈芝說，慕府現在岌岌可危，但慕雲風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幫助，他提過好幾次自己會幫他處理，她全部拒絕，她說她要自己來，不勞煩舅舅費心費力。
“記住了，走過的路靈芝會記住的，謝謝叔叔。”靈芝點了點頭看了看前面，門口的少年是那個欠自己錢的少年，那個窮小子，他此刻的樣子很養眼，穿著一襲藍色雲衣，乾乾淨淨，讓人看見不由得賞心悅目。
“去吧，在裡面好好幹活，別惹她生氣，她脾氣可不太好，有什麼事情自己承擔。”牧野聖看著面前的女孩，目光裡帶著擔憂，但隨後恢復了平靜，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緩緩地抬起頭，不再看靈芝。
自己的侄女他這個做舅舅再清楚不過了，她是什麼性子他怎麼不清楚，這小女孩來慕府怕是有罪受了。
牧野聖看了看門口的人微微皺眉，記憶裡他並沒有見過這人，這個人應該是她找的，既然她說不用管，那他也不必操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