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了,咱們準備一下吧,天色也不早了,都弄好了咱們也好出去。”
白長生趕忙扯開話題,全身都不自在。
“去哪啊咱們?總不能在大街上晃悠吧,那樣不是成了活靶子嗎?”
悅而還是有些躊躇,旁邊邀月聽了倒是想起來一個地方:
“長生,去你在柺子衚衕那個別院,那裡我覺得靠譜些。”
白長生搖了搖頭:“我估計不行,這裡被圍住了,那地方肯定也有人把守,畢竟都是我名下的,咱們不能去那。”
“那去哪?”
“自有去處。”
白長生說完,狡黠一笑,他想到了一個完美的地方。
正笑著,有人敲門了:
“咚咚咚!”
不急不緩,但這聲音讓倆女人嚇了一跳,白長生安撫道: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但聽這敲門的聲音還挺客氣,肯定不是歹人,放心吧,我看看是誰。”
說著,就走了過去把門一開,那門外面站著的,正是和二爺!
“喲,您怎麼來了?”
白長生知道了他就是大管家,也不敢再那麼造次了,這就很客氣的問著。
門外的和二爺一聽這話,就知道白長生肯定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再也懶得裝模作樣,就走了進來。
“來看看,我不來有人也得來。”
兩個女子還不知道他的身份,白長生也沒有說,和二爺也沒表露出來,免得徒增麻煩。
他這話一語雙關,確實他不來也得有人來。
今天他是自己來的,沒有帶著小管家,而是讓小管家去了別的地方打探一些訊息來。
回去的時候可把他嚇壞了,就昨晚那一幕可讓他好陣子都不踏實。
又氣又恨,但確實發作不得,這要是讓外人知道自己來了棺材鋪跑腿賣乖,還不得成了那千古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