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素炒三絲!”
“好好好,給她們記上。”
“我要吃瀘州醋魚。”
“也給記上。”
“涼拌萵筍!”
“冬瓜片肉!”
“滷牛肉!”
“炸生筋!”
···
旁邊站的小夥計都快哭了,就這報菜名,說前門大街說相聲那群人都沒這倆姑奶奶來得利索。
白長生生無可戀,眼神中的光彩也越來越暗淡了,眼瞅著再這麼折騰下去非得死這不可。
小夥計唉聲道:
“姑奶奶,慢點說,記不住了,這桌子上也放不下了,夠了吧,你們這都能賑濟災民了。”
邀月聽了這話,口乾舌燥,嗓子都沙啞了卻也不停嘴:
“我就要吃!你不想做是不是?”
“想啊,做不出來這麼多啊,臘月初八都不一定弄得出來啊,滿漢全席都沒這麼複雜啊,我們家祖上翻三輩都沒見過這麼多菜啊。”
小夥計說話帶著哭音,一旁邀月聽了,眉毛一挑:
“不願意做就說,我還不吃了呢!”
說完站起身來,身子都有些不穩了,吵了一整天這可是力氣活,但也沒停,就這麼拂袖而去了。
悅而也是嗓子冒煙,看對手走了,氣不打一處來:
“就你能耐是吧,我也不吃了!誰不會啊!”
一拍桌子,把衣服一拉扯,誰也沒停留就朝著後屋去了。
路上還在較勁誰先誰後,誰趕誰慢。
不過這也終於是清淨了,白長生都要坐到桌子下面去了,臉上全是汗,好歹熬過來了。
小夥計一臉茫然:
“爺,還點嗎?”
“不點了,走···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