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卻被一個“明”字給毀了,白長生攥緊了拳頭,胸口起伏不定。
左不虞滿身傷痕,血跡橫流,這時候刑房走了過來,來到左不虞的身邊,一臉玩味的表情:
“小子,別嚎了,來吧。”
來什麼?
左不虞不知道,也沒心情,只是不住地哭泣,死死抱住老岳父的殘軀不肯撒手。
刑房一看,這小子是不上道呀,立馬變了顏色:
“得嘞,看來你也沒錢,大堂不種黑豆二堂不種高粱,你這案子上上下下也沒點表示,傷了我們兄弟不說還這吵得別人睡不安生,那就別怪咱不客氣了。”
說完,一招呼,令幾個手下走過來把左不虞拎起來,推搡著拉到了隔壁大號的囚房。
往裡面一扔,把左不虞的手腳捆綁在尿桶邊上,不上不下,這尿桶半人多高,把人鎖在這裡真是躺不得坐不下,只能半蹲著。
“好好招呼這小子。”
刑房說完,把門一鎖就走了。
這大號的囚牢裡面裝著的可都是窮兇極惡的犯人,這裡面誰能耐大誰說了算。
“誰狠誰是頭”在這體現的淋漓盡致。
在那牢房裡頭,老大叫大板,因為他還有一層板子能睡。
排第二的叫草蓆,是說還有一層稻草能蓋在身上取暖。
其他就是什麼地賴青苔之類的了,越排越向下,這尿桶邊上,是最沒有尊嚴的。
一般只有是一分錢不花,進了囚牢還得罪刑房的案犯才會鎖在這裡。
大號裡的人一看,新來了這麼細皮嫩肉的小夥子,還鎖在這尿桶邊上,又讓他們“招呼”,那還客氣什麼。
幾個人走過來就開始撒尿,那氣味讓左不虞直欲作嘔。
把頭一別過去,老大走過來了,直接照著左不虞的腦袋上開始撒尿。
“幹什麼!”
左不虞羞憤大喊,都到了這等地步了,還被人如此折辱,怎能不恨。
老大一看這小子這麼有脾氣,話都沒多說,旁邊的草蓆和青苔就湊了上來一陣拳打腳踢。
一直到左不虞差點被打死,氣都快散了,那老大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