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
鄴城,城頭之上。
張遼眉頭緊皺,似乎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文遠,你站在這裡作甚?”太史慈來到張遼的身旁問道。
經過鄴城這一戰,太史慈和張遼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了。
彼此之間的感情,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
張遼眉頭緊皺,沉聲說道:“我派去兩員將校去送田豐屍體,這已經快兩個時辰了,怎的還不見這兩員將校回來。”
弄清楚了張遼的想法之後,太史慈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了,咱們派人去給他送屍體,所以,他十分感激咱們。”
“我估計,張郃是擺下了宴席,請咱們那兩員將校吃了酒宴,在讓他們回來。”
還真別說,太史慈想的倒是挺美的。
聽到太史慈這話,張遼不由的露出苦笑。
“子義,你說笑了!”
“他們軍師自縊於城頭之上,現在悲傷還來不及呢!如何還能,擺上宴席,款待咱們的兩員將校呢!”張遼無奈說道。
太史慈則是堅持自己的看法,說道:“那就是死人了,才要吃席啊!”
“在我們村裡,要是田豐這般德高望重的人死了,出殯至少得擺上三天流水線。”
死人,出殯得吃席這確實不假。
但是,你也得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啊!
現在雙方正在大戰,每天戰死的人都不計其數,哪裡有功夫吃席啊!
張遼沉吟許久,也不再賣關子了,向太史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懷疑,張郃是不是已經趁著夜色撤軍了!”張遼語氣當中,帶著遲疑。
顯然,這個想法也只是張遼一個大膽的猜測,他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
就在這個時候,張遼和太史慈的身後,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張遼和太史慈齊齊轉頭看去,來人正是蘇鳴。
已經大戰了一天了,張遼和太史慈怕蘇鳴勞累過度,所以,就讓蘇鳴先回去休息了。
蘇鳴回去躺到床上之後,左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田豐自縊在鄴城城下,這很不對勁啊!
如果,張郃準備繼續進攻鄴城,那田豐應該不會自殺,而是繼續給張郃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