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付巖傑開口問道。
“意思就是，你製造物品用的那個靈魂結晶，其原材料就是靈魂。”
“別的不說，青銅門後面那些骷髏們身上的靈魂之珠，應該能轉化為你所用的靈魂結晶。”
“兩者可以說是一樣東西。”說完伸手撿起桌子上的安全瓶。
指著裡面的靈魂再次開口。
“和它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你可以用亡靈們的靈魂製造。”
“同樣也可以用，人類的靈魂。”
付巖傑面容嚴肅地盯著林雨，他當然知道兩者之間並無太大的區別，哪怕心裡不願意承認，只要付巖傑不願意放棄它，就必須使用這種‘材料’。
付巖傑心裡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可現在林雨以這個為開頭，卻讓付巖傑有個不好的感覺，果然接下來的話一就超出了付巖傑的預估。
“我和你一樣，都需要這種基礎‘材料’，不過我們兩個人的使用方法不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的是提煉，製造。”
“我則是。”
“直接吞食！”
“而且必須吞食！”
林雨盯著付巖傑的面容，一字一頓地說道。
“咣噹！”緊握的酒杯從婦炎潔手中滑落。
付巖傑手足無措的站起身，慌亂的把酒杯扶起，拽著幾張紙擦拭著桌子上的灑落的酒水。
直到桌子上的水漬全部被擦乾淨，付巖傑才慢慢的抬起頭從嘴裡乾巴巴的擠出來兩句。
“吞噬靈魂！”
“你這是現代版的鐘馗啊！”
林雨晃了一下神，瞬間明白了過來，付巖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既然無法阻擋，而且是必需品，這句‘鍾馗’就是付巖傑給林雨的忠告，也是他劃定的底線。
鍾馗食鬼，非罪大惡極者，不食！
“是啊，現代版的鐘馗！”
“從今天起，請叫我鎮宅聖君林天師。”
二人對視一笑，林雨端起酒瓶給付巖傑滿上。
“嘭！”
酒杯碰觸之間，一個契約似乎悄然地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