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圍坐在沙發上,付巖傑起身來到酒櫃旁,扭頭問著林雨。
“喝點不!白的還是紅的?我這還有一瓶珍藏的生命之水。”
“別玩花的,我要你箱子最底下那個沒標籤的。”
林雨頭也不回的回覆道。
“你怎麼知道我這裡藏了一瓶酒?這是我從老爺子那裡挖出來的,為這事我還捱了一頓打。”
付巖傑嘴上雖然說,手上卻沒有停,開啟了箱子,把裡面那個沒帶標籤的掏了出來。
“什麼酒我都不知道,當時挖出來的時候就這樣,埋在土裡最起碼得30多年了。”
“今天讓你過過嘴癮。”
付巖傑拿著酒瓶找出兩個杯子,砰的一聲,直接開啟。
“照你這麼說,我還挑對了,要不你去喝瓶紅的吧,這瓶歸我!”林雨笑眯眯的說著。
“一邊玩去,酒瓶子我都砸你臉上。”付巖傑調笑著說道,把兩人面前的杯子倒滿。
“先走一個!”付巖傑端起杯子說道。
“別了,這是好酒需要慢慢品!”林雨端起酒杯,連忙說道。
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不錯!”
林雨吧唧吧唧嘴說道,不等付巖傑率先開口,把懷裡的安全瓶掏了出來。
舉起瓶子朝付巖傑晃晃。
“裡面裝的是他們五個人的靈魂!”
說完將瓶子放在桌子上,朝付巖傑推了過去。
桌子另一邊的付巖傑臉上的微笑慢慢退去,放下手裡握著的酒杯,拿起桌子上的安全瓶,細細的把玩觀看。
“靈魂,你這個東西是……”付巖傑看著裡面黑紅色的果凍狀物體。
“如你所想。”
林雨把他隱藏的話說了出來。
“我能看見他們就能抓到他們。”說話間再次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當活著的定義在生與死之間,短暫與漫長便不再具有意義。”
“無論否認還是肯定,死亡總會忠實的到來。”
“死亡來臨的時候,最掛念的,最捨不得的便沉澱在靈魂之中。”
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從林雨口中緩緩展開。
“紅色是他們生前所做的,代表著他們殘害的生命。”
“黑色則是他們死亡後吸收周圍溢位來的能量所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