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一封信,偶爾QQ聊天。說是網戀也不為過,只是特別的含蓄。
有一次月假,三天時間的休息,我們約好線下見面了。
我一個人去有點怕,畢竟是去外市,還那麼遠,就叫上了肖文。他父母也在沿海做生意,回家也是無事。
兩人先是三個多小時的大巴,然後半個小時的小巴,終於到了。
網友的真名叫曾文霞,我們約好在市郊區一個公園門口前面。我手拿一支紅玫瑰,她拿一本“少男少女”的讀刊。
我對肖文說:“我先單獨去,你在一旁躲著。要是看到我把她手上的書掉地上了,你就跑救我。”
“真麻煩,要你前面先影片,你非得裝斯文。現在萬一是個醜女,咱倆白跑這麼遠了。”又問道:“怎麼救你?”
“我會說我還有一個同伴打公話去了,你就跑來說你家裡有急事得趕緊回去。”
肖文說:“這個理由太牽強了,算了。管他呢,反正走人了誰也不認識誰。”
於是我拿著一支買好的玫瑰跑到公園門口,而肖文則潛伏在不遠一個石墩旁邊。
這種期盼特別異樣,有期盼、有心跳、也有燥熱。
不一樣會一個女孩拿著一本書走來了,應該就是她。我當時就有逃跑的衝動,她比我矮半個頭,可體重估計是我的兩倍。
“妘夕?”
“嗯。曾文霞?”
“暗號。”她說道。
我們說過,見面時對對暗號,一段自己曾經通訊時的情話。
我去,怎麼說的出口,現在可是想立刻飛逃啊。
礙於風度,我還是說道:“愛上你是不是我的錯,思念你是不是我的罪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愛你最多。”
她笑呵呵的回答:“我想你的每一天,都隨著日出月落,彼此起伏、有增無減。”然後她又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曾文霞。我還有個同學,溫倩,她馬上就到了。”
我只好去握手。這也太正式了,那之前還從未和誰如此般客套、禮貌、握手、
我把花遞過去,說道:“給你,書呢。”
我就期盼著書趕緊過來,我會立馬掉在地上,等著援兵到來。
“嗨,你好。我是妘夕的朋友肖文,陪他一起來玩玩。”肖文不知道怎麼的就跑來了,還熱情洋溢的跟曾文霞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