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準備幹嘛?”田力問。
“你有什麼提議?”我說。
“要不一起看電影?再吃火鍋?最後去江灘逛一逛?”
我問呂莎:“你覺得呢?”
呂莎問萱萱:“你覺得呢?”
“隨便你們啊,反正我跟著他。”萱萱看了看我。
“那就這麼說定了,後天集合出發。”田力敲了定音錘。
萱萱上午去拿了行李,一個行李箱,一個包。我以為,行李箱裡為很整潔,沒想到全是換了沒洗的衣服。一個小袋子裡全是小褲褲,而且還是都沒洗的,有點甚至還有血跡。
真是刮目相看,天使的外表,乞丐的身體,靈魂暫時還沒看出來是哪個品種。
“每天喝酒,熬夜,困得要死。白天醒來,又得化點妝,再加上吃飯,自然沒時間洗衣服了。”她的解釋很牽強。
“嗯,太辛苦了,快先洗了吧。”只能附和。
只見她拿著衣服,一下全放進洗衣機了。我連忙攔住她去哪洗衣粉:“等下,先不說這麼多衣服洗衣機能不能帶的動,你怎麼能把內褲、襪子攪合著一起洗呢?”
“為什麼不能?”
“這是常識好不好!女孩子不比男孩子,更脆更容易感染,所以內褲一定要一天一換,還必須得單獨洗。不然容易得婦科病,那時候有得你受了。”
“好吧。”萱萱不情願的拿出襪子和褲褲。
還好我忍住了,差點幫她拿去洗了。以前只幫章玥洗過一次褲褲,以後褲褲就都歸我洗了;幫她買過一次衛生巾,以後就都歸我買了。
搬家後最繁瑣的是就是重新編排擺設,我最討厭了。比如在電腦機箱上插線,雖然不復雜,可就是讓人不耐煩。
萱萱從後抱住我,回頭一看,這什麼眼神?我是夏日裡的冰激凌,還是冬季裡的暖雞湯?你這充滿慾望的期待,讓我情何以堪。
“你不是去洗褲褲去了嗎?”我也就是明知故問。
“來嘛,看不到我這一身的誘惑嗎?”
這完全是白板似的調戲,讓你去洗衣服,不是讓你脫衣服。
“快點,不然我生氣了。”
唉,這什麼世道啊。在這方面我竟然被一個女孩子威脅了、強迫了。
一個女人這種事做的多不多,看身體是能看出來的。而她,絕對的多過於我。哪怕我年長她兩歲,和章玥同居好幾年。
並且還一股很濃的味道,臭味。她那麼的急切,我也沒多想,以為跟月經有關係。我想最多白帶變色,有點宮頸炎。
好不容易喘口氣,抽了根菸。轉頭一看她,這又是什麼眼神?我說:“大姐啊,我又不是機器人,總得有個緩衝呀。”
她這會有點羞澀了,卻依舊舉止跳脫。我卻很難受,因為氣味越來越重。
“你躺著,我看看。”我真不想把自己搞得像醫生一樣去檢查,畢竟沒系統學習過。
“你大爺的,這是病呀!黴菌性(陰)道炎啊。”看著那惡臭的散發地,我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