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下?”我反問。
“我不知道,修行這麼多年,身邊的夥伴早埋地於塵土了。習慣了獨孤,卻討厭寂寞。”我去,她的話好有深度的感覺。
“你不是唯一的,或許很多人跟你一樣。”
“我是人嗎?”她問,又說:“我只是一個異類,身份暴光就會被人人喊殺。”
“我又何嘗不是一個異類,這世界異類多得去了,各種版本的異類都有。”
“我這種弱小的異類不一樣,在異類的圈子裡,依舊被欺負。”她似乎經常被欺負。
“好吧,如果你願意,先在我家裡住吧。”我說:“但我事先說一聲,在我身邊也不安全,我的敵人更加可怕。”
“真的!”她一下子樂了,還親了我的臉一下。
“你明天還要去那裡上班?”我問。
“嗯,還得去,那個道士手上有我一魄。”她很無奈。
“哦?少了力魄?”我問。
“你怎麼知道?”
“無精打采的,有氣無力的,剛才變回人身都沒撐住,還撞了一下頭。”表面的就是這些,我又說:“走路輕浮,若非你有妖丹,恐怕都站不起來。”說完我笑了。
“你笑什麼?”她問,有點怒意。
“笑你穿高跟鞋,像是空鞋子在地上噠噠的。”若是本事不及格的方外之人,恐怕會以為她是鬼魂。
“哼!”她白了我一眼。
“那你今晚不回去,道士不會找你麻煩?”
“不會,我幾天不見才會找我麻煩。”
“那道士多大年齡?手段怎麼樣?”我問。
“我不知道,總是戴著口罩和墨鏡,看不出來。至於手段嘛,也不清楚,他是在我吃**的情況下才出手的。”
“不會吧,那你不是被用強了?”
“流氓!那時我變回原形了。”她嬌怒,很惹人憐。
“那這樣吧,等會回去了,我幫你把力魄收回來,怎麼樣?”
“你行嗎?”
丂,要不要試試?算了,她是一隻兔子。
“唉…”我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她。
“怎麼?沒把握嗎?要不算了,那樣你會很麻煩的。”她很矛盾的樣子。
“不是,我是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面對莊漢生的妻子和孩子。”用**收魄,能強到哪去。說不定只是畫畫符籙、看看風水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