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如果晚生幾年,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嫁給你。”
我說:“如果早生幾年,娶你的就是我了。”
調侃誰不會呢,是不是!
“我送你出去!”吳琦琦在我出門後,又跟了上來。
樓下,吳琦琦盯著旁邊的賓館目不轉睛,嚇得我頓時腿軟。
“我還有事先走了啊。”說完就快步不回頭走了,她要是也想開個鐘點房,來個以身相許,我可受不了。
還好沒有追上來,過了馬路回頭看她時,還在看賓館。我暈,這孩子是有多飢渴。
走到校門口,正想著給馮嬌打電話,她卻正好走出了校門,還三步一回頭,像是有人在追她似的。
“喂喂喂,你怎麼了?”我叫了她兩聲,都沒反應。
“妘夕妘夕,你快看看,是不是有鬼在追我?”她慌張的拉著我的衣袖,臉都嚇白了。
怎麼可能呢,學校即便有魂魄,它們也不會在校門口遊蕩。
學府雖然沒有部隊的浩然正氣或煞氣,但也是有文曲星罩著的,特別是學府大門,有文曲星的洗禮紫光。鬼魄都是繞道走,不然會特別難受,弱點的甚至魂飛魄散。
“沒有啊,太陽還沒下山了,你就開始說胡話了?”確實沒看到什麼,醫院出來後我也沒關陰陽眼。
“真的嗎?剛才坐在學校的長椅上,感覺椅子下面有人摸我屁股。還有,樹上無端掉下幾隻死鳥,它們的眼珠都沒了;草地上無端起風,揚起的塵沙看起來像人臉。”她說的時候牙齒都在發抖。
“沒事的,都是幻覺,可能是太勞累了,誰讓你前面那麼賣力的,我都有點腿軟了。”我想轉移話題,可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沒眼睛的鳥是什麼鳥?”
“不知道,我對鳥類不熟悉,羽毛全是黑色的。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要害我?”她急得抓得我胳膊疼。
“不是,我就是問問是喜鵲還是烏鴉,看能不能烤著吃。”
她稍微緩和了一點,說:“那應該是烏鴉,喜鵲不可能全是黑羽毛,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烏鴉嗎?學校難道有禪炏的人?真是陰魂不散啊。
“走吧,坐公交去你們學校。”我說。
“為什麼不打計程車?”她問。
“你們學校報銷嗎?”我問。
“那還是坐公交吧,你又沒事先提出來,怎麼報?”
“嗯,也對。走,我的車停在那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