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哥哥,也可以說唯一的親人。”我沒問薛明山他們家族的事,可以想象的到,若是真有可以託付的,她也不會輪落至此。
我又問:“她的情況很嚴重嗎?要做這麼多檢查?”
“不是非要這麼檢查。”他很坦白:“只是想盡力找出一點點可能性,你明白嗎?”
我懂,這個醫生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在盡力去做些什麼。
“明白,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這樣的醫生值得尊重、尊敬。
“我是一個醫生,講究科學。但是,我下面的話,並非是從醫學的角度去說的。”他神情凝重,還起身有意的反鎖了門,坐下說:“你知道民俗學嗎?”
“知道,您繼續!”
“你妹妹的病情,醫學估計是解決不了了,但是隻要有一絲希望我也想試試。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說的話,只是想實現告訴你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真是一個值得讓人敬佩的醫生,所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他今日的這份善意。
“謝謝你,林醫生!”我起身鞠了一躬,又說:“先看看結果吧。”
“不用這樣小夥子,我女兒比她大不了多少,看著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能幫一些是一些。”林大夫起身避讓。
民俗學雖然研究的是一些人文類的東西,也包括靈異事件,但它畢竟還是站在科學的角度去看待。
或許林大夫也是我們這一類人群,只不過隱藏的很深而已。我不暴露也不詢問,靜靜地看看這件事的走向。
雖說禪炏組織等同於邪教,但我還是相信,未必每個禪炏的人都喪失了良知。或許林大夫也是禪炏的人,或許不是,但我得防一手。
薛唸的檢查結果最終還是很讓人失望,答案很讓人無奈。眼睛內部外部、大腦以及身體各個器官,沒有任何問題。這是一個多麼讓人開心的答案,可偏偏對於我們來講,是最不好的答案。
只要有丁點問題,也能讓我們找到突破口,偏偏沒有。
林大夫拉我走到一邊,給我一張黑色的名片,上面寫著“星期三”三個字,只有三個字和一串手機號碼。
他對我說:“你可以去試試,或許有用。”
“星期三”?看樣子只有週三這一天。去還是要去的,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沒辦法,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實在是不行,就去找乾媽,也好久沒見到她了。
從醫院出來後,薛念才開口說話:“哥,你是不是很失望?別擔心,很正常,我都已經習慣了。”
“傻丫頭!”我愧疚的摸了摸她的頭,說:“怎麼還你來安慰我了!沒事的,相信你哥我,一定會把你眼睛看好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接觸你的世界後,我感覺這就是命,如果繼續的話,我擔心會有什麼什麼危險。真的,哥!這種感覺特別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