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你說在哪裡?只要不是假酒就沒事。”我不知道白酒沒有過期這一說,只知道在家裡喝過放了好幾年的白酒,也沒事。
拿白酒的時候,阮沁跟著我,我說:“沒事了,你回去吧,免得黑白無常又來了,他們來過一次了。”
“趙曉的事對不起!沒幫上忙。”阮沁說:“不過趙娜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哪怕是死了也要讓她魂飛魄散,希望到時你別阻攔我。”說完不見了。
丂!我幫她做什麼?早已橋歸橋、路歸路了。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趙娜明顯會加入禪炏組織。
今晚最失策的不是狼精的事,而是搓背。這山村看樣子挺窮的,沒想到家家都有澡堂。我說薛念看不見,搓背沒事,卻忘記了我還看得見。
“呃…念念,你能不能去穿一件睡衣?”這浴巾完全遮不住上下的風光啊,上面的峰涯、下面的森林,都若隱若現,我都恨不得長槍直入了。
忍住、忍住,這是乾妹妹。腦子裡有個聲音嘲笑我:“上吧,乾姐姐你不是照樣幹了。”
丂,誰呀。好吧,是幻覺,那聲音是一個邪惡的自己。
“哪有在浴室穿衣服的!”她那嬌滴滴的聲音,我艹!你別說話了,Hold不住啊。
“啊!”她驚叫:“哥,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指甲太長了。”
救命啊,你別“啊”了,再來一聲我要變狼了。
“砰砰砰…”外面傳來捶門的聲音,有人大喊:“開門,快開門。”
“念念,你快穿衣服,怕是有人來找麻煩了。”我把她的衣服塞給她,自己飛速的穿衣。
出了澡堂門,對手鐲喊道:“薛明山,出來辦事了。”
簡單的給薛明山講了一遍過程,他氣得臉色發黑,差點顯出死時的樣子了。
喲呵,陣仗挺大了的,二三十人,還有三具遮有白布的屍體。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堵在門口問。
“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砍了你。”一箇中年人拿出一把材刀向我砍來。
我拿出甩棍準備去擋,他被後面的人拉住了。
“我殺人?放尼瑪的狗屁,有證據直接報警,別踏馬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我告訴你們,別惹我。”薛明山告訴我,那人就是想嚇嚇我。
“我是這個村的村長,剛才我兒子四人跟著你和薛念去,為什麼只回來一人?我兒子他們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一個臉上掛有淚痕,背上還揹著一把紅纓朴刀的中年男子大聲叱喝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跟著我倆?”我反問。
“當時我就站在他們四個背後,怎麼會不知道?”村長喝道。
“在場的各位當時有不少都在他們四個附近吧?”我咬著牙齒說道:“那你們也該聽到他們是奔著什麼去的吧,你們怎麼不問問活著的那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又到底經歷了什麼?”
薛明山告訴我,他們知道全部過程,本意是想請我除妖,故意先給我找罪名,方便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