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不明白,但看我說得很認真,還是點了點頭。
“肖晴,對面那個娃娃頭的女生叫啥名字?”我小聲問她。
“怎麼?看上了?”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尼瑪搞的我像屬於她了一樣,還能不能正常玩耍了。
“能不能正常點了啊,我就是問問。”
“不能,來我們店裡你只能問我,也只碰我。”她還來勁了。
其他人都看了過來,讓我很尷尬。
“繼續吃啊,別停著!該喝的喝,該吃的吃。千,你是石頭啊?一點主人翁的覺悟都沒有!”說動了張千,我扭頭問肖晴:“衛生間是通用的嗎?”
“是的,又怎麼了?”這還嬌氣上癮了。
“你跟我來!”我起身拉起她,又對桌上的人說:“我跟她說幾句悄悄話,你們繼續。”
這個飯館挺大的,生意卻不怎麼行。
“幹嘛?有話就說,要去衛生間就去。一樓兩間,二樓一間。”
這話聽著我就來火,拉著她就上了二樓。二樓鬼影都沒有一個,更別談人了。
“你這是幹…”
拉進衛生間,就用嘴阻止了她說話。接著用力一下轉過她的身軀,摸到腰間絲襪往下一扯。
“你還來真的!來人了怎麼辦?”她欲轉過身,可是已經遲了。
“嗯哈…!”
“還鬧不鬧?”
“還嬌氣不?”
“還耍脾氣不?”
“還給我臉色不?”
一連多個問號,每個問號都是一次攻城的撞擊。又有如寺裡的大鐘,每一次撞擊都帶著雷鳴。
她就像跑馬場裡的觀眾,柔軟的聲音低吼著。
一切都好,唯獨有一樣不好。在你即將直達雲端時,她總是猛然竄到下面,張口去接,然後吞下去。
黃俊把她**的很好了,讓她很懂男人。我想她不敢這樣對黃俊的,因為中間那暫時的停頓,讓人很不爽。可她的售後服務很到位,還能完美的讓煙花在空中綻放。
“你剛剛想問小丫什麼?”她漱了漱口問道。
小丫?這什麼姬名。
“就想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又或是你們店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嘴上雖回答她的問題,心裡卻在感嘆她以後的人生。又一個已經不能康復的靈魂,她那未出世、被吃掉的孩子給了她太大的傷痛。以至於不敢承接那乳白又或是黃白色的液體,唯恐再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