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這話說的我還得借你精 子讓你生個孩子出來似的。
“大姐啊,這種戲碼會越演越真,讓你父母脫不開的。”
“挺過春節就好了,我會找個機會跟他們說我們分了的。”
“我沒時間啊,好不容易才請假,初六去參加朋友父親的壽宴。你知道的,她一個人忙不過的。”這是實話,我可不想趙曉跟著累著。
“那樣正好,我把他的車藉著,咱們先去我家,然後晚上再趕去你朋友家,正點的撤人理由。你朋友哪裡人?”
“雲夢,跟你那太遠了。還是算了吧,你就隨便找個理由說我們已經分了。”
“不行,那初五下午我們出發,我讓我店裡的人過來幫忙。”
這還越說越強硬了,又不是我女友。哎,你哭啥啊!見我不回答,她“嗚嗚”地哭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可說好了,最後一次。” 我想唱一首小齊的《心太軟》了。
…… ……
“不行,不能做,沒有氣球。” 理性還是戰勝了慾望。
“不用那個,我也不喜歡氣球。”她很強烈。
不,她不是強烈,是變態。你越用勁她越喜歡,她心裡應該藏著一隻野獸。或許是有被虐待的傾向,難道是壓力太大了,需要釋放?
小三能有什麼壓力?只要錢來得容易,一切也都容易了。無非就是家裡那點事,再就是做好保密工作,不被正主知道。
“加油啊…加油啊…” 佳佳在一旁鬼叫。
妳大爺的,老子在做做呢,啦啦隊是個什麼鬼?女鬼。
“大姐,你小點聲行不?”這是門面房啊,完全不隔音。
“啊…你撞得聲音都比我叫的聲音大,還叫我小…哈欠…”
我艹,這是什麼新技能,哪學來的。一個噴嚏帶著全身扭動,差點讓我控制不住了。
“用力啊,快!快點!用力…”佳佳還在一旁叫。
妳大爺的,老子又不是生孩子。
“嘭…籲…啪!”外面開始放煙花了,整個城市的夜空估計都籠罩在五彩斑斕之下,零點了。
我看不到,因為有自己的戰場,有自己煙花,我需要徹底點燃它、點爆它。
三種聲音,最誇張的是鬼叫聲,她彷彿聲臨其境;還有就是撞擊聲,我想用敲佛鐘來形容,只不過這個快節奏估計佛鐘會破裂;最後是馬琴,這丫瘋了,像個精神科的大佬。別人是欲與天爭高,她是欲和煙花爭音吟。
終於結束了,我只能說趙曉用心不良,這補藥是不是買錯了?印 度進口的中藥?
她是累趴了,我還不能休息。佳佳說新年一炷香,我得去外面給她點上,屋裡煙花太多,要是出問題了,必死無疑。
她這一柱香提醒我了,還得跟父母妹妹打電話送祝福。鬼魄都要新氣象,作為一個人類,更得有禮節孝義。
開啟電話時,已有很多個未接來電,全是父母和妹妹的。
這世上誰最在乎自己?只有血親。戀人、朋友、戰友等,只有那一時段。血親不一樣,與生俱來的因果,老天都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