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不算吃完抹乾淨嘴巴就走人?”計程車上她問。
“我倆不是兩廂情願、情難自控嗎?還是說你想跟曉曉攤牌?”
“那倒不至於,我只是擔心你倆結婚之後,那不是更混亂?”
妳大爺的,這話的意思是這種關係還得持續一輩子了?
前面的計程車師傅估計聽得是莫名其妙。
“你男朋友呢?或是說你不準備交男朋友了?”我問。
“我想做丁克一族。”
“丁克一族是什麼意思?”我確實不懂。
前面的計程車師傅接話道:“就是結婚不要孩子。”
“你不想做媽媽?”我問她,這計程車師傅是個前輩高人。
“對啊,生孩子麻煩,養孩子更麻煩。短短几十年時間,自己都瘋不夠,幹嘛增添累贅。那樣對孩子,對大人都不公平。”
這是什麼新世紀理論,簡直是違背社會倫理和整個自然體系。
這個觀點讓我有一點厭惡,對於有一點精神潔癖的我來說,這個厭惡讓她對我的誘惑值直接減少了一半。
我不想再說話,這種事情沒什麼可討論的,這樣的決定是從心裡發出的,不是我這張舌頭都化解的。
…… ……
兩姐妹見面像西方女子一樣,還熱情擁抱,就差碰碰臉或是吻吻臉了。
“餓了嗎?”趙曉問她姐。
“嗯,餓了。”
不餓才怪,連續的瘋狂,體力全耗盡了。只是這倆姐妹是不是大小搞反了?怎麼感覺趙娜像妹妹。
“你站那麼遠做什麼?”趙曉問我。
趙娜捂著嘴笑著說道:“估計是怕我吃了他。”
我還真怕,主要是總感覺跟她睡過之後,身上總是有股香味。
趙曉說道:“他怕你吃?我是擔心你被她吃,他小心眼可多了,你注意點。”
趙娜又捂著嘴笑著說:“吃就吃吧,大不了我們兩姐妹二女侍一夫,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