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聽說我們碰到車禍後,也是擔心不已,電話打了好幾個。看準時間開著車,和王典早早的就等候在車站了。
看著下車的人們,田力和王典傻眼了,我在車上就瞧見兩人逗比的樣子。
也不怪他們,換成是我也會傻了。下來一車全身血跡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誰誰拖了一大巴馬仔群架砍人去了。
“什麼情況?”田力問我們,王典還加了一句:“曉曉衣服上怎麼血跡這麼多?受傷了?”
我把一路經過大概的講了一遍,省去了腦子裡聲音那一段。
田力聽了拍了拍我肩膀:“沒事就好,幸好你尿急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趙曉倒是想起來了:“妘夕,你好像還沒有去上過廁所吧?”
當然沒有了,那只是個藉口,平常那種情況我都是拿個瓶子直接在車上解決。高速上剛出服務區不久,沒有幾個大巴師傅會專門為一個人小便停車的。
記得有次我也是碰到了同樣的情況,只是我帶的瓶子太小,一是瓶口太小,二是瓶子容量太小。
跑去前面問師傅借瓶子,師傅說沒有。回道座位後看到前座的兩個女孩之一正好把營養快線喝完了,我二話沒說趕緊討借瓶子。
那女孩以為我口渴,給了我一滿瓶沒開封的營養快線。我當時那個尷尬啊,憋的不行,只好說道:“我只要空瓶子。”
兩個女孩似乎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尷尬的把空瓶子遞給我,然後換了座位。
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錯了,她們換到我對稱的走廊旁邊座位上了。我就問,這是要幹嘛?看著我尿尿?
害得我只好夾著腿跑到了最後面解決了,還好那時車上人少。那兩妹子還不停的回頭偷瞄,然後哈哈大笑。
衣服上的血跡早幹了,也不用怕把田力的車上弄髒。
“大力,婚紗車搞定了沒?”我問道。
“搞定了,劉武的朋友在搞租車公司,熟人價格實惠,我就租了三輛雷克薩斯,和一輛小奔。”
“有那麼多人開嗎?而且你跟劉武都有車,那四輛誰開?”我問道。
“你大爺的,我是新郎官,你怎麼還把我算進去了,我能開車麼?”田力接著又說道:“劉武車技最好,他開婚車。我記得大文考駕照了吧,加上你、典和程華你們一人一輛,劉武的車我找別人來開。”
“那行,我就開你的車,你的車我熟悉,他們的技術都好一些,就開租來的。”
“行!”田力從後視鏡看到趙曉睡著了,說道:“你們三個今天擔驚受怕了,就別忙活了,我跟你們在酒店把房都開好了,訂了三晚的。你跟曉曉一間,大文單獨一間。休息一會,我把車留給你,你們睡醒了來我家吃飯。”
酒店門口,田力把車鑰匙給我:“這把鑰匙你就別還我了,留在你那兒,萬一哪天我掉鑰匙了,找你也方便。”
我們三個人在酒店也沒睡著,何文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和趙曉一樣,閉上眼就是車上的那一幕。而且我還在想腦子裡的一幕,難道真的是阮沁一直在提醒我?
晚上七點的時候,田力來電話了:“睡好了嗎?過來吃飯了,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