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優秀跟我無關，在敏思一天，以後不許說她好。”
小康一扭身姿，撅嘴說，“行，不說就不說，你們男人都這樣現實！”
她不知道這小女生撒嬌的模樣，惹得杜少佑春心蕩漾。
他湊她很近，小聲說，“今天中午的飯菜難吃，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好呀，好呀。”
虞青檸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
關幹這次競標結果，天意拿下了她們的全年廣告代理權，這意味著顧墨開張大吉。
有人高興，就有人失落，杜少佑只差上臺掀桌子，一切都在自己計劃和安排中。
沒想到虞青檸和顧墨會成為他的絆腳石，這惹得他很不高興。
小康留意到他面色發白，緊張問，“杜總，你，你還好嗎？”
“我沒事，最近趕專案有點累。”
“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
杜少佑腦海浮現杜若雨和顧瑩兩人同時享拖鞋，或者同時給他夾菜的場景。
現在回家，只會讓他更加煩心，他皺眉說，“找個地方洗腳吧。”
小康用手機找了個附近的足浴店，兩人離開會場。
顧墨聽到這個結果，並沒有特別的表現，這只是開啟了敲門磚，接下來還有很多關卡要去突破。
下午，落選的公司離場，顧墨和虞青檸留下來，跟凱德林老闆親自溝通。
儘管是第一次面對大企業的營銷包裝，虞青檸很有信心，關於凱德同行做得好的商家都有做了詳細功課。
不僅如此，關於凱德品牌，她也做了多元化廣告營銷策略計劃書，從網路到地推，她都有詳細安排。
林老闆年齡差不多50歲，身材保養得很好，聽完虞青檸的介紹，他一手捂住茶杯，一手敲了敲桌子。
顧墨微微一笑，“我從小是奶奶和姑姑帶大，跟她們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