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被打沒了自信心而已。而且我清楚，既然說出來了，我也別想留住了。”
瓦羅娜最後一句話說的有點東西，不過看樣子她也不怎麼在意。
姜九無奈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不，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相信你只說了一部分。你聽說過機器人嗎？假如有人給它設定程式不能傷害人類，但它又想傷害人類。你猜這樣的情況下，它會有多少種方法傷害到人類呢？”
瓦羅娜說的話很精準，也很讓姜九在心裡意外。
是，沒錯，他一開始的確是想找葉戈爾，找瓦羅娜根治自己的毛病。
結果經過短促的交流之後，他發現這兩人所說的東西他都無法完全心服，於是他便藉著這個東西名頭將瓦羅娜，史隆拐入到自己的陣營之中。
當然那時他並不知道瓦羅娜會帶著反器材步槍來，他以為那一車武器頂多幾顆手雷，閃光彈，幾把突擊步槍，普通狙擊槍而已。
要是知道的話他也不會選擇跟瓦羅娜耗那麼久了，反器材步槍的魅力，足以讓他鋌而走險違背自己的承諾。
雖說實質上他並未對瓦羅娜做出什麼聽命令，不得傷害這傢伙的承諾就是了。
瓦羅娜看著姜九沉默，便繼續道：“你，是我的獵物，我畢生一定要親手解決的獵物。所以，你的能力越強，我就越興奮。”
“這就是你打算把反器材步槍交給我的原因嗎？”
姜九微笑道。
瓦羅娜雖然看穿了他的即興偽裝，但這並不代表兩人關係就一定差了，該規矩的還是可以規矩。
畢竟要是關係真差了，瓦羅娜哪敢把反器材步槍給姜九。
姜九要是真心想獵殺她的話，她可不認為自己能活下來。
瓦羅娜點點頭。
“肯定，你可不要以為是史隆的死給了我什麼刺激，我還不至於脆弱到那種地步。做我們這一行的，你還不清楚嗎？史隆是我朋友，他死了，我生氣很正常，幫他報仇也很正常，但絕不會做出現在這種舉動。”
“有些時候說真的，我很羨慕你們這種天生就有目標的人，真的。”
姜九笑著說道，看上去似乎有些假，但瓦羅娜清楚姜九是認真的。
這傢伙，彷彿一直就沒有什麼主動目標，任何的一切都是在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