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蕭泉面無表情的道。
“鄧為先,我說這位小友,你真沒必要這樣做,天京市的水比這裡要渾上十倍,我老鄧雖說只是大人物手下一條狗,但你們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前安全區四大勢力之一的掌門人鄧老伯,這會兒被蕭泉殺豬一樣的剝乾淨衣裳四仰八叉的倒綁在牆上,只是那腦門長時間朝下,使得鄧為先的那張滿是老人斑的臉愈發的紫紅。
“騷蛋子,老東西本錢不小啊!”蕭泉的頭撇開老遠,長伸的手指捏著血匕輕輕撥拉鄧為先的命根子,語氣輕佻道,“別亂抖啊,保不齊碰到我刀上,如果蛋碎了一地,也不知那個什麼醫療館能不能重新給你裝上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鄧為先活到七十歲,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個楞頭憨貨,林夜都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只管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他們這名聲已經臭大街的‘第一小隊’,怎麼就敢得罪自己?
嘴裡雖然不服軟,但老鄧頭還是小心的一動不動,兩條白毛老腿上起了層密密的雞皮疙瘩,那張紫臉因為屏氣更向著黝黑的趨勢發展。
“說出你的來天海的目的!”捏著的血匕匕刃在一條小腿上輕輕刮動,那些支愣著的汗毛隨之飄落,有好些毛絲甚至掉進鄧為先的嘴裡。
“蕭爺留手,我說,我全說!”鄧為先不敢再拿捏,自個兒的背景再硬朗,但架不住對方是個二傻子啊,這手一哆嗦,自己的老命十成十的要交代在這裡!怪不得外人都說第一小隊的靈魂人物是邵本初,而非他蕭泉,也不知這個姓蕭的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邵軍師的效忠啊!
“天京市軍方在十幾天前,派遣過一批官兵,趕赴天海市協助警備區總隊撤退,領頭的就是齊天,聽說,這次天京市之所以同意救援,裡面就有齊老首長的努力,具體執行的正是他的貼身護衛齊天,而我們,正是藉由那次機會被各家族扎進來的釘子,等的就是有朝一日天海市被光復後,我們可以憑藉自身打下的基礎,快速發展,替家族佔領較多的領地!發展更強大的勢力!”鄧為先吃力的說著,只是因為年老體衰又未得到什麼強化,老朽的身軀因為長期被倒懸,整顆大腦因為充血開始出現神志錯亂。
“啊!”一道血水飆出,那小腿的皮肉翻卷出來,白森森的迎面骨裹著血肉露了出來。
蕭泉甩了下血匕的血珠,渾不在意鄧為先的痛呼,又一把將匕刃擱在另一條小腿上,語音冰冷道:“撒謊!”
“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啊!”鄧為先撕心裂肺道,那雙紅的發亮薄唇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著,只是,他還未來得及再辯解,又感覺到另一條腿上傳來刺心的割裂!
蕭泉這次索性直接將血匕穿透鄧為先的小腿,死死將匕首釘在牆壁上,他面露憎惡的漠視老頭的嘶叫,輕聲道:“其他人的使命也許如你所說,但你肯定不是!”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求你!”從來都是自己讓別人生死兩難,年近半百的鄧為先卻從未體驗過這生不如死的滋味的,末世後,他也是身邊不缺馬前卒,若不是林夜不按規矩辦事,以他這種尊貴的身份,怎麼會落得這幅田地?!
想到林夜,疼痛難忍中的鄧為先咬的牙齒咯吱作響——這什麼第一小隊要死,你林夜我也要挫骨揚灰!
“成吧!我們先一步步來!”蕭泉拔掉血匕,避開那飆射出的血箭,手腳麻利的割掉繩子,將光屁股老頭兒拎到一邊,早就準備好的姚斌單手將其捆在一張木板床上固定好。
“其實吧,我一直弄不明白這個牌子能不能摘下來,你恰好是第一個試驗品,還那麼具備革命主義頑強的作風和奉獻精神,那麼就一事不煩二主啦!”蕭泉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從背上抽出冥骨大劍,在鄧為先極為驚恐的目光下,拿著劍刃比劃下被姚斌捋直的手腕,根本不顧老頭的掙扎和哭叫,直接一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