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功了?”
連試了幾種法門,陸川面色陰鬱難看,全無身體恢復的喜悅,懷著沉重心情,走向一旁的涼亭。
“別跟欠了債似的!”
鶴夫人正在逗弄蠍皇,淡笑道,“為了幫你調理身體,我可是費了不少心血,好不容易給你補足根基。
即便如此,你也受損不輕,以後要注意固本培元,否則……”
雖然沒有說下去,但話中之意,卻已然明瞭。
“這麼說,我倒是欠了夫人的債!”
陸川緩緩坐下,悶聲道。
“吆,身體剛剛復原,這就喘上了?”
鶴夫人眼皮都沒眨一下,似笑非笑道。
“夫人為何要廢我功法?”
陸川面沉如水,目中光華如焰。
不知耗費多少心血,日夜勤修苦練,而成的內氣,一夕之間,當然無存,豈能不怒?
“你別不知好歹!”
鶴夫人黛眉微蹙,冷聲道,“就你那雜七雜八而來的內氣,真以為是什麼好東西?
若非我出手,就你之前那副身體,稍有差池,就是四分五裂的下場。”
吱吱!
蠍皇再起掙扎,卻依舊無法掙脫,只能向陸川發出求救訊號。
奈何,自家主人在人家手裡都翻不起花浪,更遑論就它了。
“那真是多謝夫人了!”
陸川微微低頭,抱拳一禮。
但任誰都看的出來,他心中壓抑著怒火。
說來也是,在外人看來,難以解決的必死結症,但他憑著細微掌控,還有漸漸摸到竅門的內練之法,足以維持內氣的平衡。
奈何,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自然不能宣之於口。
鶴夫人不知就裡,強行以秘術驅散了內氣,卻是多此一舉了。